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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掸市的朱雀公馆,昨日还是喜气洋洋的订婚场所,如今却是白绫飘飘,哀氛凝重。那些昨日还来贺喜的诈骗犯、绑架犯头目,如今齐聚于改装成灵堂的客厅内,一身黑衣,面色凝重。灵堂中央,金丝楠木棺椁之上,朱小辉的遗照静静摆放,黑色的横幅上,‘沉痛悼念天龙特战队大队长朱小辉同志’的白色大字,在此时此景中显得异常刺眼。棺椁下方的花圈上,一个大大的‘冥’字,更是让人忍不住拍手称快。
朱小辉的父亲朱安邦与朱明明的继母在棺椁旁痛哭得死去活来,朱顺昌因痛失宝贝孙子而悲痛住院。这个以绑架、勒索、诈骗在敢掸地区恶名昭彰的家族,此刻也尝到了受害者的滋味。
在蒲淦腊佤境内复兴山的一处由废弃小学改成的军营中,民盟武装的战士们正在操场上操练正步。他们头戴钢盔,身穿军绿色制服,手持八一式步枪,英姿飒爽。一位年轻战士手持手机,急匆匆走向营长办公室。警卫员敬礼后,打开了那扇刷着绿漆的门。营长正坐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战士满脸喜色地递上手机:“营长,你看看这个!”营长抬头问:“看什么啊?”战士兴奋地说:“朱老狗家出事了!”营长不以为然:“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他女儿和曹王八家联姻吗?昨天我都看到视频了,弄得比阎王爷嫁女儿还热闹。”战士却摇头说:“不是阎王爷嫁女,是阎王爷显灵了!他家今天改办白事了!”
营长闻言一惊,急忙放下手中的钢笔,接过手机。屏幕上,女主持人一身黑衣,装出悲伤的样子,正播报着这条令人啼笑皆非的新闻:“昨日,我邦民兵天龙特战队遭遇民盟分子偷袭,朱小辉大队长和十五名特种战士与300名民盟分子激战,击毙近百名敌人后,最终因寡不敌众,以身殉国……”营长急忙询问民盟战士伤亡情况,年轻战士笑着说:“我们根本就没动,司令让我们按兵不动。朱小狗不知道被哪位高人给解决了,听说被炸得连屁股都没了!”营长听后既惊又喜,疑惑地自言自语:“到底是哪方高人这么厉害?”
在敢掸山林的一处开阔地带,李良手持M4A1步枪,另一只手拿着插入朱小辉手机卡的手机,正看着视频。新闻播报完毕,他随手将手机丢在地上,通知队友们继续前进。
下午时分,老鱼带领着彤彤、苏敏、卫阳和吴迪,一行五人穿梭在敢掸与腊佤交界处的茂密高草丛中。从昨日至今,他们仅靠一块饼干充饥,此刻已是饥肠辘辘,苏海终因体力不支,猛地栽倒在地,背囊中传来无人机碎裂的咔嚓声。老鱼迅速将他扶至大树根旁坐下,检查那已损坏的无人机。苏海虚弱地喃喃道:“鱼叔……我真的太饿了……”彤彤也急切地附和:“老鱼,这样下去我们撑不到哥哥来接的那天啊。”看着这些因饥饿而眼神涣散的年轻人,老鱼心中满是疼惜。他紧咬牙关,对彤彤说:“小姐,你在这儿等着,别乱跑,我下山去给你们找吃的。”彤彤点头应允,老鱼便带着李良给的钱匆匆下山。
老鱼离去后,彤彤小心翼翼地拿出所剩无几的矿泉水,喂给卫阳。苏海饮鸩止渴般一饮而尽,随后彤彤又将半瓶水递给吴迪,吴迪眼神空洞地接过水,低声说了句“谢谢小姐”。苏敏则坐在草丛中,望着天边的云彩,喃喃自语:“也不知李大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这时,一个穿着白衬衫、背着背篓、手握镰刀的眼镜男人朝他们走来。彤彤慌忙催促卫阳起身,但卫阳已是力不从心。苏敏和吴迪也急切地想要拉起他,“快起来卫阳,不然我们都会被当成猪仔卖掉的!”然而,眼镜男人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好奇地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话音未落,苏敏已迅速掏出手枪,男人被吓得连忙丢下镰刀,举起了双手。
在村里的小卖铺中,秃顶的老板打量着老鱼,试探着问他是否来自中国。老鱼努力装出云南口音,谎称自己来自腊佤,并将200块钱拍在柜台上,“老板,给我来200块钱的面包、火腿、烧鸡和饼干。”老板收起钱,满脸堆笑,“好好好,不过我这柜台上货不多,我去院子里给你拿。”说着便转身准备走向后院。突然,一辆破旧的皮卡停在了小卖铺门口。老鱼回头一看,顿时惊愕——彤彤、苏敏、苏海和吴迪正坐在皮卡的车厢里。车门打开,眼镜男走了下来,热情地拉着老鱼的手说道:“哎呀!舅舅,你来了怎么还买东西啊。”老鱼正愣神间,苏敏喊道:“爸爸,快上车吧,文善表哥来接我们了。”文善迅速将老鱼拉至小卖铺外,低声叮嘱:“不想被抓去当猪仔就得听我的。”老鱼立刻装作高兴的样子回应:“哎呀文善啊,五年不见你变化真大啊。”秃顶老板见状,脸色顿时严肃起来,对文善说道:“哎呀!这原来是你舅舅啊。”文善笑着回应:“是我舅,郭安城来的。”老板听后,赶忙从柜台下拉出一个纸箱,将老鱼要的东西一一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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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卡在乡间泥路上颠簸前行。老鱼坐在副驾驶位置,听着文善自我介绍。原来他是当地的小学老师,最近学生放假,他正闲赋在家,打猪草时碰巧遇到了彤彤等人。老鱼虽表面平静,却暗中掏出手枪顶住文善的脑袋,狠狠警告他若敢对小姐等人有任何不轨之心,定不轻饶。文善则镇定地劝慰老鱼放宽心。
时至夜幕低垂,文善精心烹制了一桌丰盛的佳肴,以此款待老鱼一行人。多日未曾享用美食的苏敏、吴迪与卫阳,望着桌上那诱人的肘子、烧鸡、水煮花生、青椒肉丝以及豆腐炖鱼,不由得垂涎欲滴。然而,他们心中却仍存顾虑——李良曾郑重告诫过他们,切不可轻信此地村民,因其中不乏将中国人绑架后转卖至当地园区作“猪仔”的恶徒。一旦失去利用价值,这些不幸者便会被解剖,器官随之被贩卖。
文善察觉到了他们的犹豫,随即拿起筷子,逐一品尝桌上的菜肴,而后淡然说道:“现在,可信了吧?”见文善品尝后毫无异样,他们这才放心地端起盛满米饭的碗,迫不及待地夹起桌上的佳肴送入口中。彤彤则保持着大家闺秀的风范,拿起碗筷,轻声催促老鱼用餐。老鱼亦随之拿起了筷子。
晚膳过后,文善引领彤彤与苏敏进入自己房间,对她们说道:“我妻子已带女儿回娘家,今晚二位姑娘便在此将就一宿吧。明日一早,我便开车送你们至泰国边境。”彤彤礼貌地表达了谢意,而苏敏则暗中紧握着藏于夹克口袋中的手枪。文善又从房中抱出两床被褥,对客厅里的吴迪和卫阳说道:“两位小兄弟,今晚就请在杂物偏房委屈一夜吧。”苏海回应道:“谢谢大哥。”随后便跟随文善前往偏房。安顿好苏海与吴迪后,文善又取来两条毛毯,将其中一条递给老鱼,说道:“先生,今晚我们就在沙发上将就一宿吧。”
老鱼坐在沙发上注视着文善,询问他为何要出手相助。文善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面露痛苦地对老鱼说道:“作为老师,我只想留住心底最后的那份善良,为学生们树立一个榜样。孩子们是我们腊佤的未来,若他们堕落,腊佤也就毁了。”老鱼听后,从口袋中掏出几张百元人民币放在茶几上,拍了拍文善的肩膀说道:“你是个好人,我相信这种恶劣风气终将消散。”
夜色渐深,时至午夜十二点,大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文善闻声迅速从沙发上起身,小心翼翼地前去开门。门开后,文善与门外之人低声交谈起来。正当他试图劝说对方离去时,却突遭一记重击,狠狠地摔倒在地!文善捂住血流不止的头部,蜷缩在地。此时,小卖铺的谢顶老板提着棍子,带领他的两个儿子悄然进入院中。他小声吩咐儿子们:“记住!一个男人,两个男娃子,和两个女娃子。”其中一个儿子紧握着手中的绳子低声回应道:“放心吧!爹,这次咱们抓了这么多猪仔,真是赚大了。”
父子三人蹑手蹑脚地推开堂屋的门,谢顶老板悄悄靠近沙发,对着上面隆起的毛毯猛然挥出一棍,却意外地发现沙发上的“人”似乎过于柔软。他心生疑惑之际,堂屋的门突然被插上,紧接着灯光亮起。只见老鱼抱着胳膊靠在门上,似乎早已等待着这邪恶的父子三人。与此同时,房间的门也被打开,苏敏面带愤怒地走出,举起手中装有消音器的手枪对准了他们。
画面一转 文善便沉稳地端坐在沙发上,彤彤则细心地用棉签蘸取紫药水,轻轻为他擦拭头上的血迹。那边,前来“抓猪仔”的父子三人,双手被牢牢反绑,蹲在地上瑟瑟发抖,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老鱼手握手枪,眼神中闪烁着怒火,威严地站在他们身后,而苏敏则愤怒地挺立在他们面前,手枪紧握,目光如炬地怒视着这狼狈的三人。
谢顶老板和他的两个儿子此时慌乱无比,连连求饶,口中呼喊着这都是误会。苏敏拉动枪栓,声音冰冷而充满威胁:“误会?你们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们上路?”老板被吓得连连磕头,如同捣蒜一般。
彤彤见状,急忙上前劝说周敏,这样下去,他们也很难全身而退。文善看着眼前这父子三人的惨状,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缓缓摇了摇头。谢顶老板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向文善求救,声称自己只是一时糊涂,看在他是自己孙子老师的份上,请求放他一马。
文善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他沉痛地问道:“祝伯,您也知道我是您孙子的老师,可您就是这样为您的孙子树立榜样的吗?您大半辈子都老实巴交,为何如今却变成了这般模样?”
谢顶老板的头颅如同捣蒜般磕在地上,口中不停地重复:“祝伯我糊涂了,孩子你就饶了我这次吧……”老鱼冷笑一声,枪口顶住他的后脑,冷冷地说道:“你给我抬起头来,看看文善跟前的小姐。”
老头慌忙抬头,目光落在了正为文善擦拭血迹的彤彤身上。老鱼紧盯着他,缓缓开口:“你不知道上世纪在蒲淦叱咤风云,后撤退到泰国的段将军吗?这位小姐,正是他的后人。”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段将军虽已离世,但段家在泰国仍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黑白两道、军界政界,都得给段家几分薄面。若是我们家小姐和那三位年轻人有个闪失,你全家都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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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顶老板和他的儿子们听后脸色瞬间惨白,慌忙求饶。文善转过头来,厉声斥责道:“祝伯!你不要因为一时的鬼迷心窍而毁了我们的后代!我们和这几位先生、小姐都是华夏子孙,这片土地也是中国的故土。只是因为后来的朝廷衰弱,才被蒲淦人占据。”他越说越激动,站起身来拍着手问道:“你说说看,中国什么时候忘记过我们这些华夏后代了?在过去那些年里,我们受灾时,中国都会送来大米救济我们。中国什么都不缺,为什么还要购买我们的甘蔗?不就是为了让我们能有钱可赚吗?如果你们这样残害自己的同族,把他们当作猪仔来卖,那么中国的族人们还会来这里旅游吗?还会来购买我们的甘蔗吗?你们再这样下去,中国政府会坐视不理吗?真以为他们不敢出兵吗?到时候一旦打仗,我们就成了难民,难民的悲惨生活还用我多说吗?你们又不是没看过新闻!”
文善说完这番话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示意老鱼放了他们。苏敏见状急忙出言反对,然而话未说完,老鱼已经解开了他们的绳索。谢顶老板和他的两个儿子跪倒在彤彤和文善面前,痛哭流涕地抽打着自己的嘴巴,口中不停地呼喊着自己糊涂。彤彤心地善良,见状急忙将他们扶起,温言劝慰道:“大叔,别这样了,快回家吧。”
送走了父子三人后,苏敏收起了手枪,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夜晚,真是让人永生难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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