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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弄罢,赵玉庭虽是足得了甜头,却碍于两手被绑着,仍不能尽兴。
他休喘一阵,央告白信道:“义之,你绑了我算怎么意思,替我解开了罢。”白信却赏他一记白眼道:“解开了,好叫你去寻那些个小官来耍。”赵生见他竟似是吃醋模样,心下不由欢喜。
但紧接着又想起一茬儿,也是恼怒起来,嗔道:“你当我为甚么去寻小官呢,你自个儿还不是同别的朋友勾作一处,亲热的紧。”白信见他原是同自己闹别扭,而且方才又赶走了小官,反而念着自己名字自亵,心里头也是没来由一阵快活,哄着赵生道:“这怎的能与你比,我同其他朋友不过是谈笑罢了。”赵玉庭却仍是打不开心里一个死结儿,索性将心声都吐露了:“见你整日里与朋友谈天说地,怎的却连与我说话儿都不肯?上回我要讲些私事儿趣事儿与你听,还未等开头便叫你挡了去。想来你脑中只装着那一件腌臜事罢了。”
一番话既出口,白信这才明白过来原是这事情害得赵玉庭胡思乱想,又是好笑又是松了一口气道:“什么腌臜事,那才是人间一等一的美事呢。要说我不爱与你谈天,这却是错怪我了。谁不知道春宵苦短,我与你行那好事还来不及呢,哪有时间浪费在闲话儿上。再说你那些私事趣事,我不是不愿听,而是早就了如指掌的。”见赵生面带疑惑,白生叹一口气,只好将老底儿都抖落出来,道:“虽说你与我相识并不久,我却已仰慕你很长一段时候了。我十三岁进京,当时便听说一位年方十五的少年才子誉满京城。而后几年坊间流传你的那些词曲话本,没有一篇是我没看过的。与你相比,我那时虽也稍有点才学,却把功夫都花在研究那禁书里的春宫艳史、龙阳秘戏上,实在惭愧。”赵生心下暗想:难怪他床帏间花样繁多,深谙此道,原是小小年纪已成了遍阅禁书的行家了。
白生又道:“直到几个月前,我才偶然在勾栏花街那边见着你一回,听朋友说你便是那赵玉庭,回去后竟惦记上了……”说着脸上竟泛了红晕。
赵生见他难得羞涩可爱,不由凑上去嘴儿对嘴儿狎昵了一番,才接茬问道:“那后来你究竟是怎找的我?”那白生低下头去,答道:“那之后我对你日思夜想,还特地寻了间离花街最近的客栈住下,只盼哪日能再遇你一回。总算有一天又在街上听见你赵大官人的大名,却听说原是你在勾栏里头竞标,要买个不知是甚么头牌的初夜。”说到此处,白信却将脸别到了一边去不叫赵生看见。
赵玉庭急道:“我的好义之,你倒是先给我解了绳子罢。我现下只想搂你一搂,想的直发慌了。”白信回过头扑哧一笑:“谁叫你让我寻的恁苦,正好绑了你来解恨。”又接着忆道:“我听了那消息也不曾详细斟酌,直去买了身女装换上,打算混进妓馆里头来个偷天换日,豁出去冒充妓子与你欢好一回,此生也无憾了。谁知去了一打听才知你买的竟是个小官,叫我白费一番力气。”
“而后便都是你知道的事情了。那宿之前我也曾听说你只好新鲜口儿的名声,本计划着是让你肏一回屁股便走,再不打算相见的。哪知道……”说到这儿那白信眼中漾出一丝笑模样,凑近了赵玉庭,伸手在他尻眼上摩挲几圈儿,低声道:“哪知道赵大官人竟有这等绝妙好穴,直叫人食髓知味,如罢不能了。”
赵生听了那话蓦地红了脸,夹住了腿往后退道:“义之你可别,别说笑了,先替我解了绳子可好?”白信摇头,略更往前凑了凑,委屈道:“这可麻烦了。我仰慕赵兄许多年,你却一再负我,自顾满世介风流快活。这些年来我吃的苦、受的罪,可怎么算呢?”赵玉庭心里头跳个不住,道:“那、那自然是,义之你愿意怎么罚、罚我,我都受得。”白信听了这话,勾起嘴角来一哂道:“瞧你那浪骚的样儿,光是想到我要罚你,怕是屁眼里头淫水儿都流出来了罢。”说罢伸手去掰开赵生两腿,果然见那淫根儿已站起了一半,后眼儿也正一张一翕的嘬个不住,真正是一副欠肏的淫荡模样。
这回可把那赵玉庭直臊得跟火燎的一般。
赶紧又并牢了两足,又是羞又是恼地背冲着白信往床上一卧,蜷着腿蹙着眉道:“尽会说些个欺负人的缺德话,不想想是谁害我变成这副德行呢。本来好好的,我平日里并不怎么想这些腌臜事,偶尔有了燥念才去找些小官来败火,耍完了也不留甚么念想。谁想到自打让你给那个了,再见着你,就,就……”白信听得心里极受用,凑上前去问道:“就怎么着?”赵生索性眼一闭心一横道:“浑身起火,坐立难安。”说罢便觉得床有些颤颤巍巍,回头一瞅原是那白生挡了嘴笑个不住。
赵面上更窘了,一气之下道:“罢了,你老是这副德行,想必刚才只是拿我当耍子,说些好话哄我的。以后再不同你做那事儿了,你走罢。”这赵玉庭虽是说了这些有骨气的话,却不想想自己现下这幅模样:两手让带子绑着,下身赤条条,拿个光溜的屁股正对着白信,还有不少的精水淫液正顺着臀缝儿大腿根子往下流,实在是唬不了人。
白信忍不住伸出手去揉搓那白腻的屁股蛋儿,揉了一阵又觉着不够,欺上前去又舔又咬,嘴里咕哝道:“我是真心爱你,你竟说这些浑话来气我。”赵让他舔弄得一阵哆嗦道:“莫,莫要再闹了,义之,都是我的错儿还不成么。方才那只是些气话,你,你快饶了我罢……”说罢就见白信的脸凑到他面前,鼻尖儿对鼻尖儿嘴对着嘴道:“好我的赵大官人,那依了你看,我该怎么罚你呢?”
赵玉庭别过脸,羞赧道:“我哪知道能罚些甚么,你爱怎么罚就怎么罚便是。”白生听罢,一边绕到他身后去解那绑手的绳子,一边凑到他耳旁道:“我罚甚么,你都受得么?”那边答道:“受,受得。”声音却是越来越低,连耳朵根儿上都通红了。
白信解开了绳子,替他揉了一阵手腕再问道:“那无论我说甚么,你都照做么?”赵生又嗫嚅道:“照做的。”说着心下又是害怕,又是期许,直要恨上自己这淫荡性子,把脸埋了起来才好。
只听那白信轻笑一声道:“那先转过去罢。”赵玉庭闻言刚转过身去撅着,就见白信“啪啪”两巴掌打在赵那雪白的屁股蛋上。
这边那赵生哎呦一声,屁股上瞬时多了两个殷红的掌印,倒像是雪上落梅,煞是好看。
那边白信不再停手,接茬儿“啪”、“啪”地又是几巴掌。
这几下分量是拿捏的极好,挨打的只觉又是疼、又是酥麻爽利,连叫唤都从“哎呦”变成了啊啊的骚呻浪吟。
你再看那赵玉庭胯下物事,挨一下打它便精神一分,几巴掌下来竟已是剑拔弩张了。
白信啧啧称奇道:“官人啊官人,你可真是难得的奇淫种,连挨打都能舒爽到哩。”赵玉庭此时已是意乱情迷,哪还听得到他揶揄,只自顾浪吟道:“好义之、好哥哥别停下,再打狠些,再打狠些罢。”白生听了自是依他,照着那肉臀上一掌一掌地拿着劲儿慢慢打,打两下,便极淫亵地揉搓一阵,再打两下,再揉,生生把个俏白屁股打成了红彤彤的熟柿子。
再瞧那赵生让他打得是下身酥麻胀热,淫畅之极:腰扭得仿佛叫人肏了一般,随着挨在屁股蛋上的巴掌前后一晃一晃,一撅一撅;胯下那活儿一颤一颤,淫水直渗。
赵生觉着了屌上涨得难受,便要伸手去弄;却叫白信把那只手给拍了开去,道:“不许弄,敢弄我便不碰你了。”又道:“先不打了,你过来拿嘴服侍我这根宝贝罢。”赵玉庭不能碰自个儿的物事,只好燥着脸喘了一阵子,爬上前去含住了白信的那根。
这玩意赵是又爱又恨,每每肏得他求饶,又常常吊着他胃口。
只是他以往从没做过口活儿,此时只会用舌头舔弄。
白信让他舔得心里痒痒,便问他:“味道可好么?”赵生咽了口津唾,两眼迷离道:“好得很。”白生道:“那就别光是舔,得用力嘬的才行呢。”赵玉庭听了,立马将那玩意含进嘴里,不一会儿吮得津水四溢、啧啧有声,还无师自通地拿肉舌去卖力抵弄那龟头的缝儿,把个白信舒服得直哼哼,扶了赵生的头便把那活儿往他嘴里顶送。
如此弄了一阵,他却是又想出了新主意道:“这回去趴好了屁股撅到我面前来,让我看你那骚眼儿怎么勾人。”这回那赵玉庭终于是羞得受不住了,怵在了原处不肯动。
白信硬是把人揽过来按到床上,笑道:“这会儿倒知道寒碜了,你甚么样儿我还没看过?快些自个儿扒开了叫我看,弄的好了可有赏呢。”赵生只得将火烧云一样的脸往床上一埋,腿叉开了,两手去扒开那肉桃儿一样的屁股瓣儿,将屁眼撅得高高的供那姓白的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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