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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会知道自己有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吗?白晓想。
她犹豫着看面前的人鱼,再看这间人鱼的房间。
乍一打眼,她被人鱼坐着的那张漂亮华丽的贝壳床给迷了眼;一时没看到房间内别的陈设。现在她有意去看,才注意到些方才没注意的细节陈设。
房间角落的贝壳床拥挤地占满了角落。而沿着从贝壳上延伸出的海草往周围看,能看到几乎铺满了其余所有墙壁的,密织在一起的深绿色海藻。
墙壁本身的石灰色,只偶尔从深绿色的海藻中露出一线来。
靠近贝壳床的那一侧墙壁上,挂着几张裱了画的画框。画框中的纸在长久的浸泡中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和图案,只能依稀看出些残存的旧日色彩。
再远些,便是一张仿佛和地面紧密相连在一起的窄石台——石台上同样固定了许多置物架。物品都被塞进镂空的框里,随着水的轻微波动浮沉。
再远的位置,便只有一丛一丛的艳丽珊瑚。珊瑚里面没有活着的鱼,只有被水流填满的气孔……
和气孔边缘繁盛的指甲划痕。
房间里没有可供人进出的门,看起来也没有通道。
——自然也没有镜子之类的,能供人鱼看到自己的脸的物件。
人鱼似乎没有注意到白晓的沉默。她坐在床边用力挥了下鱼尾,说:“你说吧,白鸮要我做什么?”
“……”
白晓沉默着,谨慎地思考回答。
人鱼显然不耐烦她的反应:“但就算白鸮这次想让我停下,我也不会和上次那样停的!”她一拍鱼尾巴,脸猛然凑到白晓面前。
那双如同鱼目的珍珠平直地悬在她空洞的眼眶中:“你说,我要不直接把你杀了,然后和白鸮说你死在了水里?”
珍珠在眼眶里不规则地晃动。
白晓往后仰头,小声说:“您是帮白鸮的人鱼吧?”
人鱼睁大了眼睛:“她是这么说我的?哎呀……”她微怔着向前拱,冰凉的鼻尖贴到白晓的额头上,“白鸮怎么对你,对我这么好呀?”
白晓讪笑着往后仰——但她往后再仰,后脑勺就碰到了柔软滑嫩的海藻。
白晓:“……”
她再讪笑着往前撑起些头,尽量让自己的头发离海藻远点。
即便她对海藻没什么心理阴影,放在现在这样的情景下,她多少也觉得有点恐怖了。
白晓思绪一散,人鱼的脸就离她愈近了两分。珍珠漂浮在白晓的视野中央,吸着她的视线四处乱撞。
人鱼问:“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白晓小幅度地摇头,避开了人鱼飘起的发丝看她:“白鸮有问题要问你。”
鱼目困惑地晃。
白晓很快地闭了下眼睛。她再睁眼时,已再度冷静了下来。
“——你之前答应的还作数吗?”
人鱼晃了晃头:“白鸮问这个?”
“不止。”白晓定了神,说话的速度都快了不少,“她说——她要把那名帝位上的女人扯下来,你来吗?”
人鱼漂浮在水中的头发凝住了。
惨白色的珍珠几乎从她的眼眶里脱出来,掉到白晓的眼睑上。但白晓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脸,仿佛那两颗无光的珍珠完全不存在。
白晓说:“你会来。”
人鱼放声大笑。她身体周围的水纹丝不动,而更远处的水波向外震荡堆叠,撞到墙面的海藻上再折回。仿佛这间狭小的房间正在发生一场小型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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