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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偏要拼死一搏,如果面临她的是无尽的深渊,那她也要拉着他,陪葬。再次见到程余的时候,正值深夜。外面下着雨。十月的雨,下的缠绵悱恻,有的时候却又惊心动魄,丝丝都浸满了凉意。印木凡把程欢带到city的最顶层,转身欲走,却被程余喊住:“木凡,你也留下。”印木凡应声顿了步子,垂手而立:“是。”“英夙,过来。”沙发里的男人冲程欢招了招手。程欢抬腿走近,不等程余再次发话,她先发制人:“你一直都在耍我,对不对?”她的胆子,从来都这么大。立在一旁的印木凡眉头皱紧,“不准对余哥无理,快道歉。”他轻声呵斥程欢。程余冲印木凡摆了摆手,脸上丝毫不见愠色,反倒兴趣盎然,朝程欢扬了扬眉:“怎讲?”程欢看了印木凡一眼,回眸直视着程余:“你派他查过我。”“嗯,继续。”“既然你对我好奇已久,何苦非要等到我出错砸了场子即将被砍手砍脚才出手相救?据我所知,余哥你看上的女人,最迟不过一个钟头,都会对你死心塌地。而对我,你却……”“不错,”程余打断她的话,“我的确对你比对其他女人特别的多。那是因为……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一直微垂眸的印木凡猛地抬起头,有点不可置信。他的女人……印木凡跟了程余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从他的嘴里听到这样具有归属感的四个字,就连他的正牌女友滕爱都不曾拥有过这个身份。只是程余接下来的话,却又让印木凡背后起了一层冷汗——“准确地说,我是想让你成为……能够替我死的女人。”程欢身形微滞,却依旧不卑不亢,她的眸色,冷静异常。程余显然对她的反应不怎么满意。他皱了皱眉,叹口气,忽然玩味着勾起唇角,一字一顿:“你是程欢。”四个字,掷地有声。一直冷静异常的程欢突然大脑一片空白,脚下也跟着站不稳,险些跌倒。不可能……☆、余03欢警告在此之前,程欢想过无数种被程余认出自己的后果。比如,程余会在暗中派人杀了她。这是他一向的风格,果断干脆,不留后患。或者命人给她绑起来,然后羞辱一般在她面前炫耀:“我还是识破了你。”最后送她归西。再或者,并不杀她,却让她生不如死。以上,已是她能想到的极限,但程欢都不怕。她从决定回来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只是他识破她的速度之快,以及他惊人的记忆力,还是让她吃了一惊——这么多年了,他还记得她?男人玩味的目光让程欢惧于直视,似乎那里面,一直潜藏着能够让她瞬间崩溃瓦解的嘲讽——她蓄谋这么多年,他只消几个小时的功夫,便可轻巧地将她摧毁。程欢轻笑,这个男人向来如此,她早该料到。程欢并不打算狡辩,既然他已知道她就是程欢,那么很多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比如,她就算无法亲手将他送进万丈深渊,也至少可以在自己死前畅快地对他说一句:“程余你去死吧。”头微仰,一直乖顺的眼神也渐渐变得凛冽,程欢微勾唇,略带嘲弄地乜着面前的魔鬼。她大不了生不如死,有什么好怕。气氛一僵再僵,屋内三人,均缄默不语。就在程欢打算撕破一切伪装之时,程余突然伸腿,勾住她的膝弯,下一瞬,程欢整个人向前扑倒,结结实实地摔进了他的怀。陌生却又熟悉的味道再次无孔不入地钻入她的鼻孔,香气高贵淡雅,惹人遐思……却股股透着残忍。程欢愤恨抬眼,紧咬下唇,她就知道,他不会轻易让她死。他若想要羞辱她,凌迟她,从来都不费吹灰之力。程余勾起程欢的下巴,另一手仔仔细细地掠过她每一寸皮肤,最后拇指覆上她的唇,辗转研磨,力道不重,却也轻不到哪里去。程欢一直低眉,忽而下颚吃痛,才觉男人手劲收紧,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程欢抬眸,不卑不亢。就算是被羞辱,也不给他得意的机会。僵持半晌,程余突然勾唇笑起来:“以后,你就是程欢。”他的声色一向磁性魅惑,如大提琴,低沉,浑厚,却是性感至极,丝毫听不出他本性里残忍的痕迹。程欢一怔,清纯的眼眸,随即询问般直视着居高临下的男人。然而一直垂在身侧紧握到颤抖的拳,却微微放松。这一刻,她那未完成的一切,在心里慢慢复苏起来。程余的手指在她的眼皮上慢慢摩挲,而后蜻蜓点水般滑过她的耳廓,蜿蜒至她的脖颈,最后再次抵上她的下颚,使力一抬。程欢仰脸,眉心微动。“怎么,你不喜欢这个名字?”程余发问,却是带着胁迫之意。程欢乖顺摇头:“没有。”程余突然身子又向前倾了几分,呼吸直直地喷上她的鼻尖。程欢顿时脸红,却听男人幽幽呵气:“可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抗拒。”说罢,大力甩开她的脸,悠然收手。程欢一个重心不稳,险些跌倒。勉强扶正身子后,程欢深跪,狠狠垂着头:“程欢不敢。”心里,却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一直胆大包天的她突然柔情乖顺起来,这给他带来的诱惑,像是高纯度的毒品,让其欲罢不能。程余很满意,他扶起跪在地上的程欢,“程欢,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程余的女人。我要你做什么,你都得答应。懂吗?”程欢垂眸,微点头:“懂。”她当然懂,她怎么会不懂。他把她留在身边,说白了,不过是想先奸后杀——他不是早说过,他要让她成为能够替他死的女人?程欢勾唇淡笑,阎明说得对,男人若是不好色,那么便会无坚不摧。而有幸的是,她爸和程余,都是好色之徒。只是……他为什么给她取“程欢”这个名字?气氛再度安静下来,程欢只觉背后发凉。偷瞄一眼沙发里的男人,见他正把玩酒杯。杯身轻转,淡黄的液体却静止一般,波澜不惊。半晌,程余幽幽开口:“人抓回来了?”他并不是在同她说话。程欢又低了低头,作势退下,却被程余探手拦住。印木凡上前一步:“是,已经关进了地下室。”程余颇为满意地颔首,起身,拉上程欢的手:“走,去看看。”city的地下室,潮湿,暗冷,阴森,与地面之上的喧闹和光彩,格格不入。灯光惨白,照的人心里发寒。印木凡打开一扇铁门,程欢跟在程余身后走进去,甫一定睛,顿时弓身到一旁,干呕不止。程余不动声色地看了程欢一眼,而后对着印木凡,佯装愠怒:“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不准下狠手么?”印木凡连声认错。程余不耐烦地拂拂手,上前一步,铁架前的几名彪形大汉瞬时恭敬退后,垂手而立。铁架上绑着的女人早已昏厥过去,程余皱眉,示意行刑的人:“弄醒。”冷水兜头而下,披头散发的女人缓缓睁开眼。将将缓解过来的程欢正对上女人那双求死不能的眸子,刚褪去的寒意与呕意,再次上涌。程欢胸口剧烈起伏,没错,这就是程余,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铁架上的女人身上鞭痕缕缕,有些已凝结成暗红色,有些,则还透着鲜红,狰狞可怖。她一直在看程欢,半晌,才嗤笑着回视程余,气若游丝:“呵,程余,你是一刻都寂寞不得啊,除掉了我,就立刻有人来接班……可是你怎么敢保证,这个女人……不会是下一个我?”程欢心里一咯噔,顿时无辜地看向程余。程余面色毫无异样,他不知何时已戴上皮手套,手指捏起女人的下巴,逼她抬脸。他凛声逼问:“你几次险些为我而死,这回却能把货送丢……这么多年,你究竟是奉谁的命,埋伏在我身边?”女人咬紧下唇,一言不发,她淡淡地别过眸子,却再次对上程欢的眼。程欢看得分明,那被湿发遮挡住的眼眸里,有愤恨,有不屑,更有无畏。亦如此刻的自己,潜藏着视死如归的仇恨。程欢眉心微蹙,只是自己的结局,会不会也跟她一样……程欢些微失神,却猛然听觉“啊——”的一声惨叫,慌忙抬眼,但见正被施电刑的女人痛苦不堪地挣脱着,浑身抽搐,撕心裂肺地嘶吼,青筋暴露着,肌肉条条狰狞,如枯老的榆木。呕意再次袭来,程欢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呼吸。她虽早已知晓这个男人有多残忍,但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对一个女人下此狠手。受刑的女人再度昏厥,程余啐了一口,脱掉手套,施施然带着程欢出门。临走前,程余吩咐印木凡:“继续。”离开地下室后,程欢依旧脸色煞白。程余缓了缓神色,抚摸着程欢微微颤抖的唇,淡笑:“怎么了,害怕了?”那笑语里,三分关切,七分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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