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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安猜不到他又憋着什么坏,只觉得他宽厚的肩膀在这一刻特别温暖、有安全感。她不再多想,也没有犹豫,偏头趴在那小憩,安心得连眼睛都闭上了。
陈竹青能感觉到她呼吸趋于平稳,开口问:“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背你是什么时候?”
舒安本想回答大二,但仔细一想,既然他特意问了,应该是想说小时候的事。
无奈实在太久远,舒安记不得了,“是小时候吗?”
“嗯。有一阵,你爸妈都忙,舒平哥又皮,你爷爷奶奶看不过来。就暂时把你寄到我家,让我妈帮忙看。那时候,我家三个小孩都懂事了,不需要人管。有一次,我妈在厨房做饭,让我带着你在院子里玩。不过是一个转身的功夫,你就摔到地上了。大夏天的,你穿着短裤,膝盖磕在台阶,划开一块,流了好多血。真的吓坏我了,我赶紧拿手帕给你捂上了,抱着你去找我妈。”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眼眸渐沉,嘴角的笑意却越明显。
舒安着急地拍拍他,“然后呢?继续说呀。”
陈竹青笑笑,“我妈一边帮你处理伤口一边骂我。你就坐在那,没哭也没闹,还一个劲地和我妈解释,是你自己摔倒的,跟我没关系,让她别骂我了。”
“因为你的膝盖受伤了。所以那天下午,是我背着你,送你回家。我和舒爷爷道歉,说我没看好你。爷爷没责怪我,还说我比你哥带你要好多了,然后给了我两颗水果糖,就让我回家了。”
舒安圈着他的手紧了紧,鼻尖贴着他的脖颈,他的皮肤细腻,还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让人安心又沉迷。
她不记得他说的事了,但在舒安的印象里,他好像从小就是这样可靠的人。
想想舒平,再看看眼前人,舒安的眼眶红了一圈。
她好想哥哥,可哥哥不理她了。
她只剩陈竹青一个亲人了。
舒安手不自觉地又收紧了些,像是怕把陈竹青弄丢似的。
陈竹青咳嗽一声,“勒得有点紧了。”
“啊。对不起。”舒安的手往下一点,避开脖子,环在他的肩膀上,她凑到他耳边,小声问,“竹青哥哥,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对吧?偶尔我累的时候,你愿意这样背着我吗?”
“当然。”陈竹青又颠了一下,将她往上抬了些,勾着她小腿的手抓紧,以防她掉下去,“我会一直背着你的。十岁的时候背你,二十岁的时候背你,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哪怕到了七十岁,我都愿意背着你。你永远是我的宝贝安安。”
—
部队生活区的院子被布置成了临时会场。
岛上没有麦克风,只准备了几个大喇叭给参赛人。
梁飞燕会画画,她跟室友提前在移动黑板上画了板报,在中央写上‘第一届歌咏比赛’几个大字,推到训练场摆好。
演唱台下面摆了一排桌子给村民代表和两个团长、政委。
后面的空地则留给士兵们。
还没六点,士兵们拿着板凳从宿舍楼里冲出来,从前往后占位置。
白薇来得早,替舒安占了个第二排的好位置。不会离领导太近,可以说悄悄话,又离舞台近,能听清每个人的表演节目。
她站在那朝舒安招手,“快来啊!”
舒安被安排了拍照任务,她先是蹲在前面,拍了几张搭建的临时舞台,和准备上台说话的王政委,才小跑回她身边坐下。
陈竹青则背着吉他从她们面前经过,他唱的不如向文杰,为了增加赢面,和向文杰组成临时搭档,准备一个主唱一个弹吉他和声。
他微微颔首,和白薇打招呼,然后匆匆跑开,要去找向文杰做最后的确认。
白薇‘哇’了一声,“陈大哥还会弹吉他?”
舒安扬起脸,“不止。他画画也很好。”
西珊岛的夏天难熬的是中午那段,晚上太阳下山,温度就降下来了。
几个工程师眼馋那台风扇好几天了,就等着两人赢了,把风扇扛回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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