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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散将袁玖那凤目一挑,侧过脸看着凌中南,那人还在呆呆地笑着,眼珠子快蹦出来了。教主呦教主,哪怕此时说让他的古门姓了袁,他也一定会乖乖答应吧?正想到欢乐处,不料眼前一暗,凌中南竟向他扑了过来。孟散堪堪接住,袍子底下那鼓包结结实实顶着他。嘴角猛地抽了抽,他家教主究竟是什么做的?光看几眼就硬成这样……可惜他现在还是袁玖,戏虽过了头,却不能撂下不做。“你,这……”“你叫侍婢关门,不正是此意么?”孟散颤了颤,是,他玩心大起正是此意,可若来真的,却是万万招架不住啊!“你,先冷静冷静……”凌中南只管往孟散身上蹭,“是想回房么?可我记得上次临走时你还说,时常换个地方是情趣。譬如光天化日于厅中,桌椅板凳虽不如床榻柔软,但硬有硬的妙处。”孟散又抖了三抖,想想屋里下不来床的始作俑者,再想想这番话,哎,还真能说出口。木头椅子宽大,凌中南壮年男子的身躯,三蹭两蹭倒给他上来了,两腿卡在孟散腰间,努力往他大腿根上坐,那鼓包更明显。孟散突觉不对,凌门主……该是上面那个吧?怎么……凌中南抱住他脖子准备啃,孟散本能地往后闪。气息交换,凌中南突然不动了,目光猛地一变,凌厉地盯着孟散,随后潇洒地从他身上跳下,整好衣服,脸色从潮红变白,还泛着些黑,唯独腰带下那鼓包一时半会儿不能完全退去。“你是何人?!”二指伸出,厉声质问。孟散见他面色如常,仿佛刚才主动求欢的根本不是他,不禁有些佩服。不过嘛,这些门派之主,明知理亏还振振有词的本领一向很好。咳了两声,孟散用自己的声音道:“凌门主,实不相瞒,我乃我家教主座前侍卫。”凌中南狠厉的目光又往他身上看了看,“孟散?”孟散一惊,站起来抱拳,“不想凌门主竟知道在下的名字,正是在下。”凌中南憋着火气,背手道:“袁玖呢?”“教主近日身体不适,凌门主来时方才歇下,一时不想起,就……”“戏弄本座,他觉得很有意思?”“凌门主莫怪,是在下多嘴,出了这么个主意。在下这就去禀报教主,说凌门主已久候多时,教主必定立刻相见。”“站住!”孟散刚迈了一步,又回过头来。凌中南厌恶地瞟他一眼,咬牙切齿道:“将人皮面具拿下来。”“……”孟散扯下袁玖的“脸”,露出本来面目,冲凌中南拱拱手,方才进去。常教名震武林的绝技,易容术。人皮面具的制作、身形体态声音的变化模仿,无不惟妙惟肖。武林中无人不惊叹,无人不羡慕,一旦着了道,无人不惶恐。这是秘门绝技,就连常教中人,也不是随随便便都能习得的。袁玖正承受着磨筋松骨之苦,听了孟散一字不差的回禀,想教训他,却抬不起手,“方才本座怎么同你说的?”“多说些闲话,尽量拖一阵子,让教主您准备准备。”“结果呢?”“结果……”袁玖语气不善,孟散冷汗从头上下来,扑通跪在床前,“属下一时无状,唐突了教主您的……自知有罪,任凭教主责罚。”袁玖眯眼看他,前几日说他皮松了,果然不错。只是如今不巧,暂时没力气罚他。“……叫他进来罢。”凌中南一到床边就嘘寒问暖,本以为袁玖骗他,现在见他真起不来,不由得着急。袁玖淡淡道:“说来惭愧,这几日玩得甚是开心,昨夜在山后见到一处清泉,一时心痒便进去泡了一夜,起初只觉得凉爽舒适,未用内力抵抗,今早出来才发现浑身骨头都僵住,动不了了。”凌中南连连摇头,关切道:“此时虽已入春,可天气时而寒冷,尤其南方潮湿,冷泉里不用内力泡一夜,着实受不住。不如我输些内力给你,暖暖身子。”“不必,今早已看过大夫喝了药,休息休息就好。”凌中南仍是忧心忡忡地看他,突然有些难过地将身子往外拧了拧,“你那侍卫……”“我都知道了。”“他也太过了,我当时已经……”“我会处罚他。”“如何罚?”凌中南眼睛亮了起来,仿佛袁玖罚孟散的轻重就意味着对他关怀的多少。“……罚他也去冷泉泡一夜,不用内力抵抗。”袁玖眉头无奈地皱起,凌中南眉头伤感地皱起,门外偷听的孟散眉角抽了抽。虽然偷窥行为他一向不齿,但是……哎,护主心切护主心切。“我,我知你现下动弹不得,”沉默半晌,一向豪气的凌中南突然略带羞赧地解开了腰带,“我不让你费力,待会儿血气活络活络,或许你好得更快。”凌中南在袁玖面前一向主动,他早已习惯了,可现在……“现在……我此时确实累得慌,恐怕无法尽心尽兴,不妥吧……”“所以我才说不让你费力,我来就好。再者……”凌中南面色又潮红起来,“不瞒你说,刚才在厅里那么一闹,我是万万忍不了了,你也知道,我因为你一向是……”“知道,我知道。”袁玖悲伤地点头。因为他,凌中南只要前面被挑起了性致,就必须要袁玖从后面出入几百下,方能畅快地灭火,否则浑身不自在。是以袁玖心里也闹得慌,本是图个快活,起初与凌中南琴瑟和谐是不错,不想如今倒成了负累。“这事要怪就怪你那侍卫。”袁玖默然,闭眼不语。孟散……回头一定好好规矩他!孟散屏住气息听得起劲儿,透过门缝还能看见个大概。只是他们话里的意思他不大明白,但始终觉得这凌门主在他家教主面前,很有些依赖。若论长相,凌门主绝对比他家教主更不像断袖,但这话里的味儿,怎么就反了呢?“哎……”袁玖又叹口气,他是真不想,不知是对凌中南厌倦了,还是对这种生活厌倦了。如斯的厌倦,还是老相好与少年情床笫之间情动之时用口伺候是情趣,无可指摘,真论起来,孟散这不怀好意偷窥的才该被骂。可每每想起凌中南凌门主平日里那正襟危坐的架势……再看如今对自家教主不顾脸面身份极尽讨好之能事……孟散微偏过头,非礼勿视,稍稍听一听就罢了。其实吧,倒也怪不得凌中南自制不足,袁玖那身段风韵他尝过,确实……欲罢不能。“你……喂!我并非此意,你停下……”袁玖本来就瘫软,被人噙住了命根子便更是瘫软,仅剩的力气都跑到下腹熊熊燃烧去了。散了架的一身骨头连抬头这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眼里只有不停在他腿间蠕动的那颗脑袋,身体飘啊飘的,飞上了天。“都说了没性致,怎的听不懂话?……我说真的!”气息已然不稳,喉咙里逐渐浓重的喘息证明他也渐渐入了佳境。凌中南对袁玖的身体很是熟悉,于是越发卖起力来。袁玖抓了抓散在一旁的被子,想借力起身,但皆是徒劳。事实上,无论厌倦的原因为何,袁玖的打算都是尽早跟凌中南断了。当初本是一时兴起两方有意,上床前也说好了只是上床,他袁玖风流之名,凌中南也了如指掌。当断则断是袁玖的原则。毕竟凌中南身为古门门主,他是常教教主,两派关系微妙,和凌中南的“交情”到这地步已足够,再多一分少一分都要坏事。是以此前袁玖不理会那些柔情蜜意的来信,是想给两人都留些情面,凌中南懂了退了,也就罢了。偏偏,偏偏凌中南疯了般地缠上来,踢不走,甩不开。袁玖这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给自己闹了个麻烦。凌中南直起身,三下两下将自个儿扒个精光,扶着袁玖细而有力的腰准备坐上去。袁玖一看不好,这家伙真疯了!孟散见余光里阴影倏尔颤抖着快速变化,又把脸扭了回来,想看看有什么新奇。这一看不要紧,咋舌的景象让他失了方寸,气息一松,露了行迹。这下……一个门主一个教主,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以泄恨吧?!袁玖立即发现门外有人,知道定是孟散无疑,心里突然生了丝难堪和羞愧。再看那浑身滚烫一脸难耐与欢愉的凌中南,真如堕入了另一个世界,旁若无人。这时候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袁玖这么想,可无法这么做。为了传宗接代,为了四松,他如今与废人无异。凌中南是主动讨好的,凌中南是主动被上的,可即使这么想,仍觉得仿佛是自己被强!这种感觉……不好,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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