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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小小年纪就停止了奔跑,难道你没有梦想吗?
梦想?我当然有啊!如果花草鱼虫能说话,也会告诉你它们的梦想。不信,你去采访一下我家书房窗外倒挂着的那只蜘蛛。它会说,我的梦想啊,就是结出一张全世界最大的网,创造一项吉尼斯世界记录。你再去问问薰依种的那株多肉植物,它会说,我的梦想,就是长成一株参天大树,让所有会唱歌的小鸟都在我身上做窠——什么?我的梦想是开一家咖啡侦探社?哈甜跟你说的吧,“一边卖世界上最好喝的咖啡,一边专破连福尔摩斯都破不了的疑难杂案”!她总这样,以为对我很了解,其实那些不过是我少不经事的玩笑话罢了。我哪里能跟福尔摩斯相比呢!破的几个所谓的案子,也就是帮人捉捉“小三”,找到赌气离家的熊孩子和走失的宠物。好吧,不兜圈子了。我的梦想,就是希望有一天,人们通过接受教育获得知识和能力,不再为了生存,而是为了更好地消遣,更好地享受……喷我吧,没关系,我真这么想的哈哈!什么,应该改成“不仅为了生存,也为了更好地消遣,更好地享受”……不,不,不,我不会改的,那不是我的梦想,绝对不是!
我甚至开始清理池塘。先是从工具房里找来一个竹耙,试过之后发现竹耙不够长,只能将池塘边上的枯枝衰草清除干净。于是又找来竹竿,用麻绳将它牢牢绑在竹耙的尾端,这才够到了池塘中央的杂物。把这些杂物耙上岸边,再用独轮小推车运走。
只是这项工程比预想的辛苦,而且进展缓慢。几天过后,池塘的中间还飘浮着枯枝,而简易的工具竹耙已经散架。心急之下,我干脆跳下水里,任由穿着帆布鞋的脚陷入淤泥,费力挣扎到池塘中央,水虫,小鱼,青蛙顿时惊慌四散。五月的池水仍然凉意十足,我只管用力拾起杂物投掷到岸边,一边哼着自编的小曲。很快地,我几乎全身湿透,口袋里游着小鱼蝌蚪,手上脸上粘着黑色的淤泥,头发散乱。
清甜果然也是个毛栗子——阿木见到这副场景一定会说!
你刚才叫阿木“臭小孩”?其实他比你大了将近十岁,论辈分你该叫他叔叔。薰依说。他是我和戴维的同校师弟,算起来应该比你早毕业了八九年,在城里工作过一段时间才回到村里。他有张娃娃脸,又在常年不懈的劳动中体持了体形。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外表少有变化,看上去依旧是校园里的那个翩翩美少年。
叔叔?怎么可能!我不禁惊叹一声。莫非上天对他格外垂怜?不然他是吸血鬼爱德华·卡伦的弟弟?不在城里工作,他回趣灵村又为了什么?
薰依犹豫着没有开口,戴维接过了话荐:
因为他有“离乡燥郁症”!
他又扭头对薰依说:这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村里还有谁不知道!
“离乡燥郁症”!这是什么病?听起来有些奇怪。
爱丽丝:进城生病,回乡痊愈!
艾丽缇:城里坏小孩,乡里好青年!
薰依扑哧一声笑了。戴维也笑着摇摇头。我仍然一头雾水。
毛栗子清甜!凯莉花园里有个毛栗子清甜。我一边放声大喊,一边奋力把最后几根枯枝扔出池塘。
趁我在池塘里忙忙碌碌的时候,院子里的蔷薇花陆陆续续地开了,开得一天比一天热闹,慢慢地爬遍墙壁,缀满院篱。等我突然间醒悟过来,凯莉花园,甚至整个趣灵村的蔷薇花已经像赶集似的全部盛放。小小的村子花团锦簇,就像被一团粉红云朵围绕,美不胜收,沁香扑鼻。
玫瑰是有很多朵,她并不是独一无二的。但是就是因为你的浇灌,让她变得与众不同,让她变得独一无二。
第二节
我不再满足于总在凯莉花园倘佯徘徊。在背包里装上便当和一壶香草茶,开始向后山进发。
树,满眼都是树。能叫出名的就有杉树,松柏,榆树,白桦,槭树,酸枣,山楂……更多的是不知名的树木和野生灌木丛。往下是藤蔓野草,青苔苍蕨,野菌杂生,各色碎花随处可见。到处生机蓬勃,葱郁盎然。
在我生活的那座城市里并不缺少绿色的植物,大多栽培在公园里,或道路两旁。精心的护理和定期修剪,使它们保持着良好的状态。然而在我眼里,它们更像俗世里的孤儿。每天被蜂聚的人群,滚滚车流,高压电塔肆意挤轧。混浊的空气令它们窒息,强撑着在末日一般的喧闹里寂寞蒙尘。曲意逢迎地献媚,却很少有人留意到它们的存在。在行人眼里它只是偶然一瞥中匆匆掠过的一抹灰绿。对心不在焉的游客来说更像被摆布的道具。其实没有比它们更可怜的了。貌似郁郁茺茺,离开了人类的照顾就会萎顿凋谢。那么弱小无助没有自我,又那么孤独。
我想起城里街道两旁的绿化带中的月季,盛开得群花斗艳,热闹非凡——不,不是那个故事,什么或许是只辗转漂泊的小鸟携来的几粒种子,偶然掉落在城市街道旁边的绿化带里,在方寸之间的贫瘠土地扎下根的励志故事。即便如此,当路人匆匆走过,留下来的,惟有一丝丝风动,有时卷起些许尘土,扑打在她们瘦弱的身躯上。没有人会特意停下脚步,俯下身去欣赏那粉红彩虹般层层渐变的颜色,去怜惜地抚摸那仍带些清香的凋零的花瓣。失望的呻吟很快被车流的轰鸣声湮没。
还有的无辜沦为某场骗局的帮凶,让一些人误认为那是美好生活的开始。利用过后又被无情抛弃,曝晒在烈日下即将失尽水分干枯而死……那也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啊,就像你我——这时我才明白自己的声音有多弱小无力,甚至激不起半点涟漪。我想伸出双手挽救它们,又犹豫着缩回。我迈不出那一步。也许有一天,城市终于变成每一个人自由耕种的田园。虽然那一天遥远又遥远。
而在这里,远离城市的僻远角落,没有阴谋,所有的树丛灌木都在享用大自然的恩赐,爆发出最原始最蓬勃的生命力。它们在自由呼吸,在随风呤唱。无论是高大伟岸的,还是谦卑渺小的。哪怕是一株最不起眼的狗尾草,也在落日的余辉里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它们都在以各自的方式努力生长,开花,孕育,结果,坠落,完成生命循环的一个又一个圆圈。每一片树叶都有截然不同的脉络。每一片花瓣都有微妙惭变的美丽颜色。每一棵树都有各自的故事等待你去领悟。
你说这个地方好不好?栖居在这里的生灵——飞禽,走兽,虫蛇,树精,花灵……它们会告诉你答案。没有谁比它们更聪明。它们只会选择最适宜的地方当自己的家。脱离开物质的羁绊,它们只追求纯粹的生活。
那一次,我比往常走得更高更远,直到云雾缭绕的山林深处。途经一条长长的樱桃谷,两边茂密的山樱桃木已经结出累累果实。多是青涩或者青红相间,也有的深红诱人,风一吹熟透的果实雨点一般啪啪落下枝条,遍地古典红色的珊瑚珠果,自有一种文艺范儿的优美。不出意外的话,这些果实的果肉会慢慢变软腐烂,释放出种子回归土地。经过一个秋冬的蛰伏,等来年春雨落下发芽抽叶,慢慢长高后壮大原来的灌木丛,花朵、果实也将越来越密集丰硕。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走到樱桃谷的尽头,我看见有条小径通往更幽秘的大山深处。就在那里,一种奇特的植物引起我的注意。细长的藤蔓螺旋形攀援在一棵大树粗壮的根茎上,掌状的叶片下露出一簇簇小小的球形浆果。走近可以看到,成熟浆果的表皮不完全是红色,而是一半红,一半黑。黑若点漆,红如宝石,十分美丽诱人。
我对这样美丽的小浆果向来没有抵抗力,不加思索地伸手去摘。突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吓得我差点瘫软在地。
别碰,那是忘忧果,有毒!
我回头一看,竟是阿木!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魂未定,声音止不住地发抖。
我在去草莓农场的路上,看你一个人往山上走,不放心就跟来了。阿木提高了声调,一脸严肃。这是野山,野山你懂吗,不是城里人造的森林公园,独自上山很危险的!
吓我一大跳,臭……“小孩”两个字被我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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