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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中四个方位砌着一排青石长凳,中间一个大方石桌,五人坐好,不多时有家丁呈茶送来,游花乐早就渴了,正要饮用,却听孙菲月道:“花乐哥哥,小心有毒。”游花乐听了心中一惊,迟疑不定,但随即端杯近口,仰头喝干,笑道:“好茶,好茶。”孙菲月愕然不语,丁六狗也端了一杯一饮而尽,笑道:“花乐好胸襟。”韩七分冷哼一声,也抿了一口放下,他嘴角微微含笑,似乎此茶甚合口味。游花乐一笑,又咕咚咕咚痛饮三杯,他喝茶实没半点风雅,宛如一头旱牛奔波千里,突然见到前边横着一条大河,只想扑进水里,好好喝个饱。
忽听院内传来一阵笑声,随风入亭,游花乐听的明白,知是盛领头到了。果然青石道上走出两人,一人胡须冗长杂乱,虎目烁烁,正是盛领头,另一人身材瘦长,衣衫华贵,却是盛领头的结义兄弟白狗儿,当今星火帮帮主。盛领头笑着走去,道:“花乐兄弟,咱们又见面啦。近来行程可顺?”游花乐笑脸相迎,谢道:“承蒙三哥挂念,小弟有三哥所赠宝剑护身,此行顺风顺水。”这话一出,盛领头和白狗儿脸色微变,游花乐见状,心中也是暗暗打算。盛领头颇为尴尬,回道:“呃,那个花乐兄弟没事就好,盛老三和你久别重逢,高兴的不得了。这位是我五弟,也是咱们庄的庄主,白狗儿。”众人听了这庄主大名,心中均犯嘀咕:“怎么这庄明唤作‘清风明月’如此脱俗,而这庄主大名却恁地随便?”他们哪知道白狗儿出身绿林草莽,当年养他的人也是乡野粗人,大字不识一个,起的名字也是农村寻常俗名。丁六狗更是暗暗好笑:“他名字倒跟我有一拼。不过他是‘狗儿’,我是‘六狗’,在辈分上我比他大,数量上又比他多,哈哈,完全压制。”游花乐向白狗儿一缉,道:“白庄主,在下失礼冒昧。”白狗儿笑道:“花乐兄弟哪里话,你是我三哥的兄弟,自然也是我的兄弟,不必客气。”又向丁六狗等人问道:“这几位贵客想必也是兄弟的好友了?”游花乐笑道:“这几位都是我新交的朋友。”说着伸手分别指向丁六狗、韩七分、方雪颜、孙菲月道:“这位是陆句兄弟,这位是韦刀兄弟和冉月姑娘,这位是普定城孙府千金,孙菲月。”丁六狗、韩七分、方雪颜等都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自不能以真姓名告知。丁六狗化“六”为“陆”,把“狗”字去了个反犬旁,变成了“句”字。韩七分也是把姓拆一半用一半,姓“韦”,把“分”字去了个“人”,唤作“刀”。方雪颜取字韩七分雪花剑法中的一招“雪色染月光”中“染月”谐音,写作“冉月”。白狗儿听罢,向四人笑着一一见礼。四人回礼谢过,盛领头忙向孙菲月道:“姑娘就是孙府千金?”孙菲月低头应道:“是的。”盛领头皱了眉头,满脸悲苦惋惜,道:“姑娘家门不幸,请节哀顺变。盛老三有朝一日再碰到那怪物,定当设法斩杀,为姑娘家人报仇。”众人听了,均觉那店家说此人英雄侠气,果然名不虚传。孙菲月盈盈拜倒,道:“谢过盛三爷。”白狗儿笑道:“都是自家人,何必客气?各位请到内堂叙话。”说着转身引路,带众人去了正厅。
到了正房,众人分主客坐下,家丁上了酒菜,菜中鱼肉俱全,果蔬皆备,丰盛之极。韩七分心中暗暗称奇:“怎地这庄主恁地奢侈,小小款待客人,用得着费这么大功夫?这庄名清风明月,庄里却处处与这庄名不符,庄主白狗儿名字俗气,衣着奢贵,盛领头又是个粗人,连这酒菜都这般荤豪,又怎配的上这‘清’,‘明’二字?”游花乐心中也稍感奇怪,听白狗儿笑道:“贵客驾临小庄,有失远迎,在下先罚酒一杯,向各位赔罪了。”说着起身行了,喝了一杯酒。白狗儿复入座,各人互相道了些客套话,方始拾杯动筷,享受佳肴。丁六狗大吃大喝,食不离口。孙菲月也是细嚼慢咽,吃的甚是舒心。只游花乐、韩七分、方雪颜三人却是食不知味,游花乐心中所想只是该寻个甚么时机才方便将宝剑实情告知他盛三哥,韩七分和方雪颜心中着急,暗催游花乐快快开口。
不时阴云漠漠,淫风怒号,眼看骤雨将至。主客们心中一凛,均停杯放著,看起室外景色。但见寒气漫天,风卷黑云,霎时间花飞雨落,落地噼啪,哒哒成曲。又听雷声震震,轰然斩下一道电光,只劈的大地欲裂,乾坤将开。大雨越下越大,众人看的心中激情澎湃,胸中再也藏不住半分心事,似乎都要一吐而快。
游花乐哈哈笑道:“盛三哥,白庄主,你们看这雨如何?”盛领头也是仰天大笑:“秒啊,秒啊!”游花乐道:“盛三哥,大雨爽心,小弟记起一旧事,盼与哥哥同享相告。”忽听白狗儿道:“花乐兄弟莫急,在座各位都是武林人士,如今天降甘霖,鄙人不才,请得一位擅长雨中剑法的高人入庄,现请他来舞剑助兴,之后大家再卧谈品酒赏雨,岂不美哉?”游花乐本想与盛领头说那宝剑之事,不料白狗儿突然要请剑客表演雨中剑术,却又不能拒却,只得应道:“甚好,不知是哪一位剑客?”
却听盛领头叫道:“啊哟,那可真好!五弟,你几时招来的高人,怎地我却不知?”白狗儿道:“前日三哥有事未在庄中,那高人与我相识一场,多年前我曾救得他夫人性命,如今他上门拜访谢恩,我将他安排在后院歇息,三哥今日才回,故有所不知。”说罢喝道:“快请高人上来!”韩七分听游花乐开口,却被白狗儿打了个茬,心中本就有气,听他说表演雨中的高明剑法,更是冷哼一声,脸露鄙夷之色。只是雨声太大,韩七分的这一哼杯被雨声淹没,亭中众人没听到,没惹什么麻烦。唯丁六狗与方雪颜内力不浅,隐约听到韩七分冷哼,丁六狗嘴角微翘,心想:“嘿嘿,我这小辈庄主可真好笑,也不知这‘高人’雨中剑法如何,胆敢在七分面前班门弄斧,这可真是强盗遇上贼祖宗,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大雨如注。不多时院内走来一人,身披黑色雨披,头戴斗笠,手拿一柄薄柄薄刃长剑,全身淋满了水,脸色甚是模糊,身形展开来,魁梧沧桑,只觉此人有囊括自然,包容万物之能。他行在雨中,雨打在他身上,却似二者早已融为一体,难分难舍。韩七分与丁六狗见状,立时收起了鄙夷之心。那人走上前来,向白狗儿拱手道:“白庄主。”声音沧桑异常,似乎饱经风霜,看透世事。白狗儿道:“鱼先生,我庄上来了几位江湖贵客,盼你能一展高明剑法。”那黑袍高人沉默不语,伫立许久,终于缓缓走到屋外院子中心,大雨兀自油豆般下个不停。众人凝神屏息,都想看看这“高人”剑法究竟何等高明。
忽见天上金光一闪,听得“咔嚓”一声巨响,半边天布撕裂,乌云上陆陆续续划下几道金电,在风雨交加中一闪而过,那黑袍人竖起长剑,顿时寒光森森,剑中透着一股股冷气,从雨中直冲入屋内,众人均感顶门一凉,那黑袍人已将长剑舞开。大雨打在长剑上,发出哒哒声响,那黑袍人剑削雨滴,长剑落处,雨滴顺势黏上剑身,黑袍人脚下踏雨转步,手中变招加快,那雨滴从剑上滑下,在剑尖凝成一道水柱,黑袍人舞剑上挑下刺,那水柱随剑而动,竟不落下,黑袍人剑削雨滴越来越多,水柱也越来越长越来越大,却始终不离剑尖。
厅上众人只瞧得目瞪口呆,韩七分更是又惊诧又佩服。又听“咔”的一声,那黑袍人长剑倒竖,水柱哗地顺剑落下,同时水柱后电光一闪,直如瀑布飞鸟,在空中划水飞过。随后剑锋徒转,刷刷刷几剑,将水落层层削落,复化为水滴,落在地下。这一下配合的天衣无缝,丁六狗轻拍韩七分肩膀问道:“七分,这人剑法很高明啊,这一手怎么样?”韩七分叹道:“他剑削水滴而不落,半空中又将水柱化为水滴,剑招又巧又快,同时能合自然之美观,以雷鸣电闪为辅,以衬剑法之美妙,力道之巧,速度之快,唉,我不如他。”又抬头看去,却见黑袍人抄剑入怀,将黑袍雨披敞开来,以内衣擦拭手上长剑雨水,内力过处,那长剑雨水登时蒸发,雨披挡下,剑刃不沾上半点雨水。此事雨势渐缓,但雨点仍密密麻麻,那人从雨披下抽出长剑,手腕挥动,剑不停留,在雨中刷刷舞开。韩七分和方雪颜看的吃惊,这黑袍人剑招的路子竟是截龙门一路,眼见招数似是截龙剑法,但每次又有些不同,但招招衔接顺序,却又跟截龙剑法一模一样,只是黑袍人的出剑速度,比他们任何一人快了不止十倍。方雪颜看的分明,黑袍人一招“月入长江”,还没想完招数,他早已变招“风卷残云”,又是一愣,随即“破剑削铁”使出,还没反应,接着“天外剑”,“流星剑舞”,“飞花落雪”,一招快得一招,招招来不及过脑,便已变招。众人看得眼花缭乱,实不能再想什么招式,只得看他剑术身形,但觉潇洒灵动,宛如长江巨龙,在滚滚怒涛中吞吐山河。等到八十一招截龙剑法将要试完,韩七分才将黑袍人最后一招“收龙式”瞧出,那黑袍人将剑收到雨衣之下,缓步走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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