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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测试了两遍,没什么问题。缪祺兰很满意地点点头,将模型放回盒子,回到前台,“店家?”她以为看店的到里间去拿东西了。“小姐。”在地上数蚂蚁的小帅哥忙爬起来,整理了一下仪容,这个模型做好之后,他测试一次,狂笑一次,再次听到,还是没忍住笑翻在地。真不知道是谁,这么天才,设计出了这段东西,“咳、咳,抱歉,小姐,请问还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吗?”“没有,我很满意。这个模型是要送人的,请包装得漂亮点。”“没有问题。”等着包装的时间,用自己衣服帮店家拖地的两位终于缓过笑意,晃晃悠悠站了起来。“祺风得罪她了吗?”戚皓言问缪祺瑞。“他没恶意。”缪祺瑞替弟弟辩解。“祺兰妹妹,如果以后商誉哥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请一定实言相告,拜托了。”商誉作揖天哪,他已经开始想象缪爷爷生日那天,缪祺风同学暴走的场景了。很显然,凯斯同学也想到了,并且不想错过那个难得的时刻:“祺瑞学长,缪上将是我非常敬仰的一位长辈,难得能够有这样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请问那天我可不可以亲自去向他恭贺生辰啊?”“咳、咳。当然欢迎。”反正都已经看到了,他也就没有为了弟弟的面子而回绝凯斯的必要了。因此缪祺瑞答应得也干脆。至于另外两位,已经连问的必要都没有了。只希望经过这次教训,小弟能够收敛一点,知道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能惹的,特别是那种表面看起来无害的,整起人来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烈酒新解五人小团体在商场门口分道扬镳,凯斯同学对于缪家的派对没什么兴趣,还不如回学校,不知道缪祺风比赛完之后有没有兴趣跟他打一场?回到缪府,看到一女三男的组合,缪祺晗倒是惊讶了一下:“好巧,你们是在路上碰到的吗?”“我去换下衣服。”缪祺兰向几人点头示意了一下,同时提了提手中的礼品袋,加强效果。反正应该没她认识的,衣服换了,出不出房门就再说了。缪祺瑞因为有熟识的朋友在大厅里,被缪祺晗先拉着往客厅打招呼了。缪祺兰上楼梯,到二楼之后,才走了两步,居然吓到了一对野鸳鸯,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小丫头,乱跑什么。”红发女生似乎对于缪祺兰打断她的事情,很是不满。“珍妮,这你可说错了哦。让我来给两位作个介绍。”帅哥男很是镇定自若。“这位是机甲系的缪祺兰学妹,祺晗的小妹。而这位是珍妮弗小姐。”黑发帅哥绅士风度十足。只是现在,看在缪祺兰眼里,就显得太过虚假做作了。如果他是这家的主人之一,那还说得过去。“喔,就是祺晗那个破了麦伦最低分记录的笨蛋小妹啊。嗄,哈,对不起啊。”珍妮弗小姐很淑女地用手捂嘴,呵呵直笑。“怎么都站在楼梯口?”匆匆上楼,准备换衣服的缪祺瑞被阻在了楼梯上。“啊,学长,珍妮弗小姐,你们好。两位怎么在这里?刚刚祺晗还在找二位呢。”说完,缪祺瑞又转头对缪祺兰说:“这位祁保俊学长是我们七年级的学长,现在在父亲身边实习。你该记得,上次假期,去实验室接你的就是他。”喔,原来是那个外星人。缪祺兰经过提醒,想起了这么一号人物,不过长相已经完全没印象了。当初太过紧张,其他完全没有注意。“你们刚刚在谈什么?”缪祺瑞知道祁保俊健谈,他也看出这个妹妹不怎么喜欢交朋友,他不要求小妹找一群知己,只希望她能拓展一下她的交友圈。祁保俊的健谈可以使事情更加简单。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虽然他花花公子的体质让缪祺瑞有点担心,不过考虑到珍妮弗在,危险性应该会降低不少,他完全有机会事后提醒小妹。“没什么。刚刚学长在楼梯口和珍妮弗小姐热烈地探讨二硫碘化钾的成分问题,不小心被我打断了。”“二硫碘化钾的成分?”缪祺瑞一脸敬佩地看向学长,这是他泡妞的新花招吗?“我正打算提醒这位人头马先生,这里不是轩尼诗,要xo,请去其他地方,不然会被请喝马爹利的。”缪祺兰向三座石像点头示意了一下,拎着礼品袋回自己房间了。半晌,祁保俊看向缪祺瑞:“那个学弟,令妹说的是联邦通用语吗?”为啥他都听不懂她说的是啥?“那个,咳,嗯。戚学长和商誉都来了,请两位下楼,我换身衣服就来。”缪祺瑞匆匆离开是非之地。以致派对的余下时间,两位男生都被缪祺兰的话深深困扰着。看得珍妮弗小姐酸气直冒,在她看来,这个缪祺兰美貌比不上她,就故意说些意味不明的话,好引起男伴的注意。而身为死党的戚皓言和商誉很快被拉下了水,帮忙解惑。事实证明,三个臭皮匠可以顶个诸葛亮;可四个臭皮匠依然还是臭皮匠,他们唯一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不是什么好话!那么这个解惑的重任再次落在了缪祺瑞同学身上。于是,当天晚上,没什么机会,第二天一早,缪祺兰恢复了自己的学习,一大早就去了学校,还是没机会,一整天下来,缪祺瑞的通讯器都被祁保俊和商誉这对表兄弟给打烂了,气得缪祺瑞直接屏蔽了两人的电话号码。没想到,商誉曲线救国,打给了戚皓言,戚大会长。在签下了一系列不平等的条约之后,戚皓言最终勉为其难地以学生会长的名义打通了缪祺瑞的通讯器,要他在24小时内解决问题。如果说戚皓言不好奇,那是假的,连商誉都不会相信,可是,他就是能忍,所以忍耐的功力不够的商誉同学只能拦下一大堆学生会的公务,换取他想要知道的结果。于是,地点,缪府饭厅;时间,固定的晚餐时间。缪家四兄妹分坐在自己地位子上安静地用餐。“祺兰。”看到缪祺兰已经开始吃餐后甜点了,缪祺瑞忙将自己的问题问出。“昨天,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话?”缪祺兰抬头。“关于烈性酒的那段。”“烈性酒?昨天的派对上没有准备烈性酒啊。”缪祺瑞的话引起了派对主办人的疑惑。“就是昨天在楼梯口,祺兰撞见祁学长和珍妮弗在接吻,说了一堆什么人头马、xo的话。我们没听懂,昨天也没时间问。”“人头马,xo?”缪祺风也好奇了。“本质相同,侧重点不同。怎么了?”缪祺兰问,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昨天具体说过什么了。她记得当时有些生气吧,觉得这两人一点礼貌都没有,一点都不尊重宅子的主人。“都是烈性酒啊。”缪祺风同学不知缘由,自然是一头水雾。“我可以很肯定,你的二姐指的不是酒。”“嗄,不是指酒,那指什么?”缪祺风张大了眼睛。“她昨天到底说了什么?”缪祺晗首先担心的是,缪祺兰的话会不会得罪人。“如果说一个‘接吻’的动作都可以被描绘成‘探讨二硫碘化钾的成分问题’,你告诉我,祺兰想要提醒祁学长‘这位人头马先生,缪府不是轩尼诗,要xo,请去其他地方,不然会被请喝马爹利的,’这句话何解?”缪祺瑞嘴里问缪祺风,眼看缪祺兰。“我就怕你们听不懂,已经说得非常粗浅形象了,是你们自己想复杂了吧。”缪祺兰回答。“粗浅形象?祺风,你说。”缪祺瑞不服气地拉帮手。“不懂。”缪祺风的优点之一就是老实,不懂不会装懂。然后,缪祺瑞看向祺晗,缪大姐也是耸耸肩,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然后,缪祺瑞再次转头看向小妹,意思很容易理解,不是他想得太复杂,而是她说得太深奥了。缪祺兰很无语,这就是时代的代沟吗?在她看来,她那个时代,小学六年级生都已经理解她说话的意思了。这里在座的三位,应该算是大学生了吧,其中两位更是踏入小社会有三年了,居然不理解她说的话?是社会风气变得干净了?无法想象。看着三双依然等着她解惑的眼睛,缪祺兰无奈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嘴皮子。“人头马需要我解释吗?”“需要。”缪祺风是个好学的好学生。“那你知道童子鸡吗?”缪祺兰不可思议地看向左手边。缪祺风怒目而视。缪祺瑞和缪祺晗很没道德地看小弟的笑话。“在古代,血统高贵的马匹,都会被当成种-马,留下来配种,后来这个词的含义被渐渐扩展,用在了那些流连于花丛的男士身上。”缪祺兰再次看向缪祺风:“需不需要我解释什么叫‘花丛’?”“不用。”缪祺风咬牙。“人形种-马,简称人头马。用这形容那位祁学长,不过份吧?”缪祺兰问缪祺瑞,毕竟他们比较熟。缪祺瑞不得不承认,这个形容很贴切。“那‘轩尼诗’?”“说白了就是,我请那位人头马学长注意一点形象,我们家不是‘轩尼诗’(渲、捏、湿)情-色旅馆,要xo,请他换地方,不然会很容易被宅子的主人指着鼻子问候他们家的长辈,骂爹呢(马爹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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