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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的烛火明灭不定,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带着凉意的风灌进房内,越是感觉到冷,风就越是肆虐,头脑也越加清醒,最终心底一直不断在嚷嚷着的,那种令人心烦的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双手握起来关节鼓动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再不说,他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说了。执废是没有睡着的。回到客栈的时候就已经睡了一觉,沐浴之后更是感觉不到疲惫,夜晚又太过安静空旷,以至于虽然没有翻来覆去辗转难眠,眼睛合自然地合着,头脑还是依然清醒着。他能感觉到,那人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自己,蕴藏着无限力量的手臂牢牢地揽着自己的腰,并不过分摸索,只是搭在那里,手掌温暖的温度从衣料传递到皮肤,比执废偏低的体温高了一些,不喜欢有人触碰自己,却本能地觉得舒服,似乎身体已经很习惯了这种触碰。尽管心里有点慌,但执废仍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心跳,幸好背对着男人,看不见他黑夜里充满了矛盾的表情。那人有些仓促地张了张嘴,空气里有轻微的呼气声,然后用很细微而低沉的声音,声音里是执废少见的温柔,说,&ldo;……我喜欢你。&rdo;如果不是那惯有的低沉魅惑的嗓音,执废恐怕会以为这是别人,那么轻柔易碎的话语,像一个初涉情场急于表白的孩子,惶惶不安着。他从来没听过对方自称&ldo;我&rdo;,甚至说出&ldo;我喜欢你&rdo;这样的话。那人说着不像他会说的话,露出了不像他会露出的紧张。执废这才后知后觉地体会到话里的含义,心脏突然一紧,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要被这句话抽掉,仿佛牵带起某种不可回忆的东西,猛地张开了眼。但他却不敢回头,他不敢去看殷无遥的表情,不敢面对他还来不及思考清楚的突如而来的事情。脑子嗡的一片空白,那只搭在执废腰上的手似乎很沉很沉,压得他连骨头都痛了。&ldo;小七,你没睡,对不对?書香門第&rdo;殷无遥带着些焦虑和欣喜,又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手臂下意识地收拢,执废能感觉到那只手的强而有力,能感觉到两道灼灼的目光正要穿透自己的身体要直视他的内心。&ldo;……小七,小七,朕……&rdo;压抑已久的话好不容易吐了出来,那份一直死死按捺的心情也得以舒展,帝王恢复了几缕冷静,刚要为自己那没头没脑的话做一些诠释的时候,他看见执废僵硬着的身子转了过来。武功高强的人往往夜视力很好,殷无遥看到执废双眼幽深如深潭,心底的那种火热突然就被浇息了一半,再看时,执废已经面无表情地坐起身子,皱着眉头看向他。执废能将自己的情绪掩饰得很好,但他那已然错乱了的呼吸却骗不了人。他的心,和自己的一样乱。殷无遥想着,不由得要更靠近执废一些,出于本能的,希望他听完自己的话,&ldo;朕是真的,朕对你,不是父子之间的……&rdo;他还想继续说什么时,执废略带冰冷和质疑的眼神已经足够让帝王说不下去了。&ldo;可是……&rdo;执废确定了眼前的人是殷无遥以后,表情十分困惑地看着他,&ldo;我对父皇,不是那样……&rdo;刚才还想问帝王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父子乱伦这个词,就是放在几千年以后依然得不到社会的认同,可是转念一想,便想起帝王寿宴那晚,太子端居宫的寝宫里香艳旖旎的画面。是啊,眼前的男人,不同寻常,就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在他看来,可以理所当然。由衷的感到厌恶。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如果有人对你说&ldo;我喜欢你&rdo;的时候,虽然心里不一定喜欢这个人,但至少也不会产生强烈抵触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执废能感觉到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每一次呼吸都无比艰难。殷无遥虽然头脑发热,却不是真的失了该有的理智,看到执废那全身戒备的样子,眼里全是厌恶的情绪,他觉得原本奔腾在身体里的沸腾的血液已经凝固,剩下的,是不知该如何去面对的尴尬。他试探性地往前凑进一步,执废也相应地裹着被子往后缩了一步。他还想再往前一点,却听到执废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他说,&ldo;我不喜欢你。&rdo;带着些倔强,带着些恐惧,带着些慌乱,却无比的坚定。帝王不禁苦笑着,终于没有再往前,而是坐在床沿,背对着执废,那个背影,很孤独。执废陷入了打破既定认知的恐慌中,没注意到,此时的殷无遥,背影里还带着决绝。双方各怀心思地坐了好久,帝王突然低声笑了笑,&ldo;吓到你了吧……&rdo;然后叹了叹气,&ldo;朕虽然是认真的,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强迫你。小七,如果……算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还是朕的太子,朕还是你的父皇。&rdo;语气里多是无奈,还有执废所不明白的悲凉。然后,执废看到殷无遥自然而然得有些无赖地躺在外面的半边床上,虽然看不清表情,眼睛却很明亮,似乎还带着些微笑意,&ldo;这些天,朕习惯小七在身边睡了,离了小七,有些不惯……最后一次,小七就当做还是在光涯殿的时候吧。&rdo;在光涯殿养病的时候,执废也是和帝王睡在一张床上,皇帝睡的床虽然很大,有时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和帝王靠得很近,张开眼是放大的俊雅不凡的脸,似乎感受到执废的视线,帝王随后也睁开眼睛,眸色微淡,却因为没有朝堂时的那种威严莫测而显得好看。执废终于抒了一口气,不再战战兢兢的,也缓缓躺了下来,跟殷无遥之间空了一道不算宽的空隙,明白这是小七下意识地远离自己,殷无遥还是有些失落,失落之余,他又有些后悔。不说出来就好了,不捅破它,就可以永远将少年揉在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体香。那不是凡事会深思熟虑后采取最有效手段的殷无遥,那只是个刚明白内心渴望又在举棋不定时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的,男人。从来没有经历过一段酣畅淋漓的情感的,普通的男人。他记得第一次为了皇位的延续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时的感觉,带着随便而敷衍的态度,难以避免的年少轻狂,他看到身下的女人献祭般膜拜的眼神甚至在心里嗤笑。他也尝试过男人的滋味,周国的贵族还是不少有好男风的,清秀明眸的少年要多少有多少,他从未对哪个特别留意,不过都是泄欲的工具。他甚至还在百般无聊的时候猥亵过自己的儿子,反正那时的周国已经在他铁腕的统治下走向昌盛,他的功绩是任何一位帝王都无法媲美的。他的理直气壮,如今都为他内心的不安增加了一块块沉重的石头,就连面对执废那清澈幽深的眼眸时都会感觉到那股无法磨灭的罪恶。他凄然一笑,如今再回头去看这些,又有什么用?长叹一声,不做多想,殷无遥还是起身,不带任何留恋般地下了地。&ldo;……你要去哪?&rdo;静默中似乎响起了这么个声音,有些清脆,却是地地道道的属于少年的声音。殷无遥没有回头,他不敢回头,怕这一回头就真的再走不出来了,他不是害怕爱情,不是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超乎理智的事情,而是单纯的,不想让自己再次后悔自己所做下的决定。抖开衣袍下摆的声音,然后是再次的沉默,就在殷无遥一只脚迈出了门槛的时候,执废冲着他的背影说,&ldo;你刚才说的&lso;最后一次&rso;是什么意思?过了今晚,你要去哪里?是去对付沐家,对不对?丹鹤其实没有走,他在那边等你,是不是?&rdo;殷无遥扯了扯嘴角,&ldo;小七,你问了这么多个问题,朕要先回答哪一个……&rdo;&ldo;不错,朕是要返回西北了,将你留在信都比较安全,必要时,向信王府亮出你太子的身份,得到信王府的庇护也不是难事。&rdo;帝王顿了顿,手指不可遏止地微微颤抖着,&ldo;至于沐丹鹤,他确实与朕有约,不过却非共同对付沐家,而是要与朕相杀。&rdo;似乎想起了什么,殷无遥嘴边勾起了自信的弧度,&ldo;天底下唯一一个给朕下战书的人,说好听点叫有胆识,说难听点,是自寻死路。&rdo;执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丹鹤会做这种事,丹鹤就算再怎么鲁莽也好,定然不会做这种以命拼命的事来。而且丹鹤还曾让执废小心帝王,以长者和友人的身份让执废顺从的同时也留个心眼,丹鹤也坦承过,面对殷无遥,他没有胜算。这样的人,就算再怎么冲动,也不可能会跟帝王下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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