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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给我快给我。”薛蟠连忙伸手去抢。柳湘莲轻轻一扭身便躲开他的手,俊眉不悦地皱起:“你干嘛这么紧张这块玉?难道它有什么特殊意义不成?”薛蟠一见他面色不悦连忙大力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心里却开始叫苦:我能不紧张么?万一它丢了坏了北静王可要找我麻烦的!“没有就好。”柳湘莲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薛蟠对他有所隐瞒,于是顺手把‘玉坚强’往怀里一揣,笑眯眯道:“没有就好,正好我这几天手头紧,明天就把它当了换几两银子花用。”薛蟠看他说得煞有介事,顿时信以为真,当下急得说了实话:“不能当不能当,当了会出人命的!”“出人命?”薛蟠索性竹筒倒豆子全招了:“当初北静王给我的时候说了,要我随身携带,不准弄丢了弄坏了,不然他饶不了我……”柳湘莲闻言怒道:“人家都说得这么明显了,你还说不是定情信物!这便摔了!”薛蟠闻言顿时虎躯一震,连忙上前一把抱住柳湘莲道:“可别!它真的不是定情信物,只是个通行证而已……“柳湘莲闻言皱眉:“通行证?”薛蟠大力点头:“对啊对啊,北静王会给我这个,是为了让我以后找他的时候不用通报省得麻烦,没有别的意思,人家那么大一个王爷怎么可能给我什么定情信物嘛……”柳湘莲一想,这话倒也并非全无道理,然而,心底终究有些不快,当下阴沉着一张俊脸道:“难道你还准备将来拿着玉去找他?!”其实薛蟠私心里是预备着万一将来薛家或是自己落难时,可以凭着块玉佩去求助北静王,但看柳湘莲此刻的脸色,打死他也不敢承认,当下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怕丢了玉佩北静王找我麻烦才随身带着的……”“只是这样么?”柳湘莲狐疑地看着他。薛蟠连忙大力点头,一面点头一面用无比真诚的眼光看着柳湘莲。☆、打包带走“既怕丢了,我帮你保存就是。”柳湘莲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道。“那怎么行?”薛蟠立刻一口拒绝,“我怎知道你哪天没钱花了会不会真的把它拿去当铺当了!”“这个好办,”柳湘莲‘好心’支招:“你可以每天都跟在我身边,这样我就没机会当这块玉佩了。”“想得倒美!”薛蟠嗤之以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用这个办法让我留在你身边,老子才不上你这个恶当呢!”“既然如此,”柳湘莲沉吟道:“那也随你。但他日我若心血来潮把玉当了或是一时手滑摔了,你可莫要后悔。”“你……”薛蟠气鼓鼓地怒视柳湘莲,一时间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愤慨。柳湘莲一脸平静地回看他。片刻后,薛蟠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老子干嘛要被姓柳的牵着鼻子走啊?那块玉佩明明是被他硬抢走的,于是这根本不是老子的错嘛。就算玉佩真的被柳湘莲当了赎不回来了,水溶将来真要怪罪,那第一个怪罪的对象怎么也该是柳湘莲而不是他。想到这里薛蟠哼了一声道:“随你便。我回去后就去告诉北静王,说玉佩被你用武力硬抢去了,到时他自会派人来找你要。”边说边顺手拿起床上柳湘莲事先准备好的干净衣物开始穿了起来。柳湘莲倒不虞这呆货忽然变聪明了,闻言不由一怔,片刻后冷笑道:“能想到这一点,你也不算太笨。办法虽不错,但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接触到北静王吗?”薛蟠闻言一愣:“啥意思?”柳湘莲淡淡道:“意思是,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说完,柳湘莲弯腰自地上捡起薛蟠的腰带,干脆利落地把薛蟠的双手绑了起来。“我操!不是吧你?!”薛蟠惊怒交加地瞪着柳湘莲,一面挣扎一面叫道:“难道你小子又想把老子绑走么?”“猜中了,我正有此意。”柳湘莲边说边从床上找到自己昨晚换下的腰带,顺手把薛蟠的双脚按住绑在一处。薛蟠顿时一脸黑线,无力道:“怎么又玩绑架监禁的老戏码,柳湘莲你就不能有点新意么?”柳湘莲随手抓起薛蟠抗在肩上,面无表情道:“勿论新旧,有用就好。”说完扛着薛蟠大步流星地走出屋外,然后把他塞进停在院内的马车里。薛蟠这才恍然明白,原来姓柳的早在昨夜行动以前,已经计划好接下来该怎么做了。这次柳湘莲带了一名贴身小厮一起赶路,因此他自不用如上次那般充当车夫亲自赶车,而是优哉游哉地窝在马车车厢内搂着薛蟠闭目养神,马车自然交由小厮去赶。薛蟠手脚被绑得严严实实,身旁又有柳湘莲盯着,自然不敢生逃跑的念头,索性窝在柳湘莲怀里补眠。等他一觉睡醒,已经到了半下午。再睁开眼时,发现绑住手脚的腰带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而身后的柳湘莲仍旧双臂环抱着他,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上,仿佛连姿势都没有改变过。薛蟠只觉腹中咕噜咕噜叫得欢快,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其实是被饿醒的。他是那种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会让自己的肠胃受委屈的人,遂用手肘戳了戳柳湘莲道:“姓柳的,我饿了。”柳湘莲闻言“哦”了一声,然后对着外面赶车的小厮叫道:“梓墨,拿些干粮过来给薛公子。”外面的梓墨答应一声,然后便去取干粮。薛蟠闻言立刻想起上次柳湘莲吃的那种硬面饼来,顿觉胃口全无,连忙道:“我不要吃干粮,我要去酒楼吃山珍海味,不然宁肯饿着算了。”“好。”柳湘莲这次意外地好说话,“但你得先忍忍,还有半个时辰才能到城镇上。”薛蟠按着造反的胃点点头:“好。”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马车终于到了一个不大的镇子里。柳湘莲让梓墨就近找家酒楼停住马车,然后对薛蟠道:“乖乖听话,我便不再绑你。”薛蟠自不想被捆着手押进酒楼,成为大家瞩目的焦点,只好点了点头。一行三人走进酒楼内,柳湘莲慷慨地点了一大桌子当地名菜,还要了两壶女儿红。薛蟠早已饿得狠了,见了这么多美味佳肴自是两眼放绿光,操起筷子就是一阵风卷残云,吃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直到肚子撑得溜圆了,才有些不舍地搁下筷子。转头却见柳湘莲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面前的菜根本没动几口。薛蟠打了个饱嗝,满足地道:“柳湘莲你怎么不吃啊,这些菜做得真不错,尽管比起北静王府厨子的手艺还差了点……啧啧,北静王真是好有口福啊,如果我也能……”柳湘莲听到“北静王”三个字,脸色顿时晴转多云,皱眉道:“我吃饱了。”说完端起面前酒杯,一口饮尽杯中酒,然后起身过来一把拉住薛蟠的手道:“既吃好了,便随我去客栈。”薛蟠感觉柳湘莲的手劲奇大,把自己的手握得生疼,下意识地吸了口气想要往回抽,却被柳湘莲攥得紧紧的,根本抽不动。于是他便带着一肚子的疑惑不解被柳湘莲拖出了酒楼,直奔最近的客栈而去。到了客栈大厅,柳湘莲订了一间上房,然后给小厮梓墨订了间普通客房把这个碍眼又碍事的家伙打发走,又吩咐小二送两桶热水到自己房间,这才拖着薛蟠噔噔噔上楼了。柳湘莲刚一放开薛蟠的手,薛蟠立刻揉着被捏得发红的手嘟囔起来:“你好好的发哪门子疯?老子的手骨险些要被你捏断了!”柳湘莲沉默不语,只用一双黑眸瞬也不瞬地盯着薛蟠,目光中隐约跳着两簇阴郁的火焰。纵是曾在心底无数遍地提醒自己莫要在意薛蟠和北静王之间的事,但是事到临头柳湘莲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做到。纵然外表可以装得满不在乎,但心底终究还是对水溶和薛蟠间的情事十分吃味儿,以致只要听到薛蟠口中说出“北静王”三个字,心中那股妒火便会不甘寂寞地窜出来,让他变得莫名暴躁。薛蟠被他那意味不明的目光弄得头皮发麻,当下警惕地后退几步靠着墙边站立。这时候门外响起敲门声,薛蟠连忙箭一般奔过去开门一看,却是小二送热水来了。薛蟠连忙让人把木桶抬进来。待小二走后,薛蟠发现环绕在柳湘莲身周的低气压已经消退了不少,但他的脸色仍旧不大好。遂决定不去招惹他,自己脱了衣服洗澡。柳湘莲也沉着脸来到另一个木桶边,默默地开始宽衣。薛蟠尽量速战速决,没多久就洗好了,随手拿起搭在桶边的大毛巾擦干身体,然后果断穿上中衣上床装尸体,并尽量把身体靠近墙壁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被柳湘莲那莫名其妙的怒火波及。很快柳湘莲也洗完了,他赤、身垮出木桶,随手拿毛巾在身上揩了两下便丢在地上,然后慢慢走到床前,低头看着在缩在墙角装死的某人,深黑的眸子中满是毫不掩饰的炽烈欲焰。薛蟠感觉到柳湘莲就站在床边,但却半天没有任何动静,心中不禁疑惑,遂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朝着柳湘莲所在的方向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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