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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俞士承早早就先给几个小子演示了那几招基本枪术,并且对三人的姿势进行修正和指导,看见几人动作大致标准,便叮嘱三人好好练功,然后和沈道寻一起出发往祭坛所在的那座山。
两人都是有修行之法傍身的人,放开速度急速笨行之后,速度自然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不过半个时辰,那座山便遥遥在望,二人互望一眼,忙振奋精神,很快就抵达了山脚。只听沈道寻道:“按照之前那位赶车人的说法,此地变故就发生在半年之内,那么此处就必然有哪里发生了变故,但我虽然大略观察了这座山,但除了发现此山原来是一座祭坛,并没有发现其他特别之处,俞兄你在此地生活多年,想必对这里的一草一木,山势地形必然十分熟悉了解,等一下你随我一起再对此山进行一次细致的观察,如果你发现哪里与从前不同,或者有什么隐秘的所在,非本地人不容易察觉,请俞兄告知我,我看看能否看出端倪,”
俞士承闻言,道:“好,沈道兄尽管跟在我后面,如果有什么疑惑或者不解之处,只管问我。如果道兄觉得不需要休息一番,我们这就开始。”
沈道寻道:“好,那就开始吧。有劳俞兄。”俞士承也不多言,便头前带路,向山上走去,待爬到半山腰之时,二人明显发现寒气越来越重,但是虽然二人将整个山腰处仔细搜寻了一周,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二人又继续向上,很快到达山顶,但奇怪的是,越往上。寒气反而变的越来越淡,不像山腰处那般寒气袭人,倒反而越来越接近北方深秋的正常温度。二人眉头紧皱,这实在太过奇怪。但却让人摸不着头脑,这山的山顶虽然也长满数目,但明显可以看出曾经是一个平台,只是这平台太过巨大,人们不留心,反而会将之忽视。二人又将这山顶搜寻一番,却依旧是一无所获。二人只好在一棵树下坐下,各自考虑是否有所遗漏。
忽然,只听俞士承道:“哎呀,看我这脑子,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走,我们这就下山,我大概知道是哪里有问题了,沈道兄且随我来。”
说完,也不待沈道寻回话,便大步向山下奔去。沈道寻虽然疑惑,但也按捺住心中疑惑,紧紧跟在他身后向山下奔去。
片刻,二人便在此抵达山脚,俞士承道:“沈道兄,跟我来,这地方我也是许久以前上山打猎的时候发现的,但是时间过去太久,我一时想不起来,刚才我就一直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事情,现在终于想起来了,我也不多说了,等到跟前你亲自看到,就什么都明白了。”
说完便绕着山脚,向山后走去,沈道寻紧跟在他后面,走了一阵子,走在前面的俞士承终于停下脚步。沈道寻不禁抬头看去,只见后山的这处地方到处都被枯黄的藤蔓覆盖,几乎看不出这山脚的本来面目。但二人之前疾走时还不觉得,这只一停下,便感觉到一股比之前在山腰处还要侵入骨髓的寒气。二人对视一眼,沈道寻眼中满是疑惑,道:“俞兄,虽然此地寒气比之山腰更甚,但是我还是看不出此地有什么特别之处。”
俞士承也不解释,只是上前将那层厚厚的藤蔓掀开,沈道寻顿时目瞪口呆。谁能想到这厚厚的藤蔓之后,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山洞,那洞口极大几乎可以容下一辆马车通过,但是洞内却是看不见一丝光,黑洞洞的杵在那里,让人不由得感觉阴气森森。
这时才听见俞士承开口道:“这还是我又一次打猎回来路过这里,那天雨下的很大,我从山上下来,一个不留神摔了一跤,从上面跌了下来,才误打误撞发现了这个山洞,我在这里躲了一阵子雨,走的时候本来还想探寻一下看看这洞有多深,但是一来当时天色已经很晚,而来我向里面走了一百多米依然不见尽头,我便放弃了继续探索,返回了家中。”
沈道寻道:“如果真如俞兄所讲,那么我们就不能贸然进去,还是先制作几个火把,照些亮光才好。”俞士承自然是一走答应。
二人说做就做,俞士承从腰间拔出一把柴刀,走到山脚的一处,三下五除二便砍下了数个适合做火把的松树枝,又用柴刀从松树上刮下来许多大块的松脂。
沈道寻将身上的粗布撕下来几个长布条一边缠一边在布条上抹上松脂,然后将布条扎紧。待将四个火把全部做好,二人互视一眼,然后互相点了点头,他不走到洞口。沈道寻拿出火柴,将其中一个火把点燃,然后对俞士承道:“俞兄,我们一次只点燃一支火把,待到一支火把将要燃尽的时候,再点燃另外一只,想必等到四支火把都燃尽,估计我们也将这洞内情形探索的差不多了,到时候不管情况如何,我们都返回道洞外来,如何?”
俞士承自无不可,道:“好,就这么办,上次没有走到洞的深处,我一直很好奇,这次就让我们将这里好好探寻一番。”
于是,二人一人在前拿着火把领路,一人手握柴刀,做好警戒,慢慢向山洞深处前行。
初时还看不出什么变化,但越是向内,寒气越重,而且洞壁两侧的距离也越来越大。待走到三四百米深左右,山洞变的越来越宽敞,里面人工雕凿的痕迹也越来越重,二人一只贴着一侧洞壁前进,就在第二只火把即将燃尽的时候,二人发现在洞壁之上竟然有一个个的巨大青铜油灯,不可思议的是,那油灯居然还能使用,油灯里面居然还有灯芯和不知什么材质的灯油。沈道寻见此,便上前将油灯一一点亮,待到沈道寻将所有一圈的油灯完全点亮,才发现这里面的面积居然比山顶上的那个巨大祭坛还要巨大。
此时在火把的照耀下,二人终于将洞内情形看的清清楚楚,但是这一看之下,却是让沈道寻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这已经大的不像一个山洞,更像一个广场的山洞正中央,是一个由一整块巨型石料雕凿而成的石台,石台之上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石碑正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古体篆字。石碑两侧更是刻满了各种这样的符文。
当二人转至碑文后面,更是被震撼的无以复加,只见那后面整个碑文上不知道用什么颜料或者材料刻着两个血红色的大字:永镇。
这两字银钩铁划,杀气逼人。让看到的人几乎以为是刀剑迎面击来,无比的恐怖又古怪。
在环视四周,只见这个近乎圆形的山洞一周,被人以奇门遁甲之术摆下了八门遁甲之镇,沈道寻最初还不是很在意,毕竟世间道门何其多,传承下奇门遁甲之术的更是不知凡几,但沈道寻仔细查看时,无意中抬头看见此八门遁甲镇中所对应的星宫,不由勃然大怒。
俞士承见状,奇道:“沈道兄,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你生这么大的气,快消消气,说与为兄听听。”
沈道寻望着俞士承道:“原本,小弟以为这只是一个八门困镇,或许是用来镇压灵煞鬼魂之类,倒也不足为奇。但是看见那座永镇碑,我也以为只是被镇压之物,太过邪恶和强大,但是刚才我抬起头无意中却发现,这哪里是什么困镇,这简直就是一个活地狱,无论何种灵体陷入其中,都会永远受到折磨,做下此事的人,不论出发点是什么,都太过残忍,有失天和。俞兄你看,这八门遁甲之阵所对应的星宫,正是七煞星,这倒没有什么。但恶毒的是,此人竟然利用七煞星,在八门遁甲阵中又加一阵,此阵据我所知,源自茅山,唤作七煞锁魂阵,最是恶毒,此阵由魑魅魍魉魈魃魋这七煞困守,阵法的最强之处在于变幻莫测,脚踏八门,牵一发而动全身,日日夜夜对拘留在法阵内的亡魂进行噬心摧残,直至魂魄飞散,就如同人类遭受千刀万剐的酷刑一般,不会立刻死去,只会慢慢的熬干你的生命。本来魂飞魄散也就罢了,可这厮让八门遁甲阵所对的却是七煞星,七煞是紫微斗数中14颗主星之一。七煞是一颗坚毅勇敢的星曜,象征「威勇」,化气为「将星」,主「肃杀」。具有运用帷幄的能力,拥有理智而独立、冲锋陷阵、冒险犯难的特性。这样一来,受困此间的灵魂,又具备了顽强坚韧的特性,不死不灭,几乎是永生永世受七煞锁魂阵折磨,不知道有何等的仇怨,竟做出如此残忍的勾当。”
俞士承听完,也是寒毛直竖,简直不敢相信世间竟然有如此恶毒残忍的人。
忽然,沈道寻又喃喃道:“难道说,是有人在借阵炼魂,最后却发生了变故,再也没有返回此处。”
俞士承恰好听见他的自语,道:“我觉得必是如此,不然真不敢想像谁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更何况还是修道之人。”
沈道寻却是讥讽的一笑,自嘲道:“我虽然自小就在道门长大,但坦白讲,道门之中这种龌龊却是数不胜数,人是世间最复杂的生物,绝不会因为学习过什么或者以什么身份存在,就改变其本性,我始终相信,善者终善,恶者恒恶。自然之道,也只是强者生存,却从来不曾说过,强者,就一定是良善之辈。”
俞士承闻言默然,最后却是点了点头,道:“确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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