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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嗅到了雄虫身上的甘芳气息,如雨后熟透爆浆的浆果,迸溅出鲜红的浆水。
他附身吻上夏歌的唇,那汁液如想象中一般甘甜诱人。
夏歌将手放在雌君的胸膛上,却并没有将他推开,而是慢条斯理地解下雌君衬衫上的一颗颗扣子,如同拆开糖果包装纸一样撩开那合拢的衬衣。
西泽尔的手比夏歌的动作更加过分,他急不可耐地剥开浆果的外皮,触碰着夏歌丰盈多汁的内里。不过多时,夏歌的衣服就被全部剥落,露出线条白皙莹润的肌肤,他的肌肉并不夸张却线条流畅,性感的人鱼线在小腹收拢,划入更深处。
夏歌钩住西泽尔的脖子,淡淡微笑,却不是诱惑也不是引诱,神情带着悲悯的恶意。
他在用眼神说话——
看你这只可怜的雌虫,受不了发|情热的痛苦吧。可是现在能帮你缓解痛苦的只有我啊。
这眼神对于西泽尔而言,却比任何引诱都更有冲击力,他一把撕下了被夏歌解得半开不开的上衣,撕拉一声布帛撕裂。
腰腹的虫纹蜿蜒攀附,如同吸血的藤蔓,绞住西泽尔的□□。
西泽尔抱起夏歌,走向浴池。
当夏歌的身体没入温热的池水,他有了种不着实地的飘忽感,唯独雌虫发|情期的浓郁信息素将他托举,让他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攀附着西泽尔的胸膛。
这是一件乐事,夏歌想。
我得得学会享受它。
从前雄父对夏歌说过,忠于爱情是夏家的传统。尽管夏炎本人并不相信所谓深情,但他仍这样教导夏歌。
这令夏歌从前在思考爱。
而现在他却只能抓住欲。
有虫似乎说过这样一句话——
“爱情是欲望罩上一层温情脉脉的面纱。婚姻是欲望戴上一副名叫忠诚的镣铐。幸福是欲望在变魔术。浪漫是欲望在玩情调【1】。”
食、色,忄生也【2】。
——————
夏歌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全身被浸泡在修复液里。
浅绿色的修复液散发着草木精华的香气,即使口鼻被浸没在这种液体中,也能自由的呼吸。
夏歌游鱼一般翻了个身,打开了仓顶的盖子。
哗啦一声,夏歌从修复液中站起,跳下胶囊状舱室,修复液在脚边汇成小水滩。他直接走进了房间内的浴室中淋浴,当他在出来时,西泽尔已经抱着一套衣服在等候了。
就像新婚燕尔的某些日子,夏歌展开双臂,任西泽尔服侍自己穿衣。
西泽尔的手指在夏歌身上灵巧穿梭,在腰间反复流连。
夏歌踮脚,吻上了西泽尔的喉结,用贝齿轻轻啃|咬。
西泽尔的眸色陡然暗了几分,连同眉弓眼眶的凸起凹陷,陡然带上了侵略感十足的色彩。
“没了。”夏歌含糊道。
“什么没了?”西泽尔揉着夏歌的发丝问。
“伤痕。”
“什么伤痕?”
“我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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