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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煦正想客套两句,澹台烟云已经硬邦邦地接话:“下次别在我们面前出事了,要是再害北堂受伤,我就把你丢下河。”北堂煦愣住,敢情澹台烟云态度这么恶劣是因为慕容江南害自己受了伤?随后又有些气闷,这个人怎么都学不会婉转,就这个样子,还想要踏足中原武林。纵是脾气再好,慕容江南还是给激出了火气,“你???”气鼓鼓地抬头,眼里竟噙着泪花。亏得自己还一片痴心念念不忘想再见他一面,刚刚看到他出现的时候心里也是一阵窃喜,想着这是他第二次救自己了,不是缘分还能是什么。可是现在看来这个人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如果不是因为北堂煦,他恐怕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掳走也未必出手。不仅如此,从上画舫后就刻意冷落,接着冷嘲热讽,简直是可恶至极。这个人,果真如传言那样,高傲刻薄,怕是见了阎王爷也不给面子。但是刚刚他给北堂煦擦水渍处理伤口时,明明很温柔很温柔。北堂煦见慕容江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连忙安慰:“慕容姑娘莫见怪,他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没有恶意。”慕容江南吸了吸鼻子,见澹台烟云不说话,眼神望着别处,心里一股气出不来,就向北堂煦谢了几句,告辞离开,临走之前,还有些恨恨地瞪了澹台烟云一眼。“对了,慕容姑娘,那些抓你的人是谁?”北堂煦忽然想起这个问题,赶紧喊住慕容江南。慕容江南停下脚步,想了一下,道:“我也不清楚,但是感觉像是跟蝶恋宫有些关系。”北堂煦见慕容江南一脸不知情的样子,也有些无奈,嘱咐她小心为上,便让船家画着小船送她离开。船家送着慕容江南一走,北堂煦就感到一具温暖的胸膛从背后贴了上来,一只手臂从后面绕过来环住自己的腰。耳边传来澹台烟云的似笑非笑的声音。“北堂,你对女孩子这么温柔,怎么不能也对我温柔一点呢?”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积极留言嘛隐忍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看到大家的留言支持了,很开心,也觉得更有动力了~送上肉汤一碗,谢谢大家!北堂煦就觉得后背好像被烫到一些,下意识地想挣脱开来,但是澹台烟云搂得紧紧地,根本不肯松手,北堂煦只好低着头不看澹台烟云,低声说道:“放开我。”澹台烟云嘴角微微挑起,把北堂煦转过来面向自己道:“北堂,你衣服都湿透了,不换下来可是会着凉的。”边说边动手去扯他的腰带。北堂煦一惊,伸手想阻止的时候,腰带已经被扯下来,外衣也敞了开来,北堂煦将外衣拉紧,用眼神警告澹台烟云:“你不要太过分了。”澹台烟云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我是为你着想,要是不小心着凉的话我可是会心疼的。”嘴里说着,手上也不闲着,一边使劲拉开北堂煦护在胸前的手,一边把他的外衣也扯了下来。外衣被脱掉,北堂煦只剩一条薄薄的里衣,此时还因为湿漉漉而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体,微微有一些透明,北堂煦觉得自己好像被剥光了一样,再看澹台烟云肆无忌惮在自己身上游览的目光,顿时气得满脸通红。“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邪笑着勾起北堂煦的下巴,趁他怔愣的时候,一把把他拦腰抱起,向屏风后面走去。屏风后面是一张红得有些暧昧的纱帐锦床,北堂煦惊得猛推澹台烟云,大叫:“快放开我。”“好。”澹台烟云应着,便把北堂煦扔到床上,自己随后欺身上去,压到北堂煦身上,双腿半跪着把北堂煦还在猛蹬的双脚压制住,双手一刻不闲地解开北堂煦的里衣。“澹台烟云,你疯了。”北堂煦大叫着,双手拼命推着澹台烟云的胸膛,但是身上的人纹丝不动,还俯下身来,凑在他的身边,近乎呢喃地说:“我是疯了,十六年来,我光是想你,就已经想疯了。”温热的气体呼在北堂煦的脖颈上,让他忍不住一阵轻颤,随后细细密密的问落了下来,轻轻地,充满了柔情与爱抚,一路向下,一直落到他的胸前。北堂煦此时理智尽失,只能任着自己被一阵阵的酥麻淹没,直到胸前的一点丹朱被湿润的口腔含住,快感袭上神经同时脑袋也在瞬间清醒,意识到自己竟然沉浸在这个曾经侵犯自己的人的挑逗中,北堂煦只觉血气上涌,又急又气地猛一推澹台烟云:“停止。”澹台烟云一时不察被推了开来,人还坐在北堂煦身上,眼里雾蒙蒙地有些失神,呆呆地望着身下已经全身泛红的人,眼里却找不到焦点。“如果你再继续下去,我发誓会一辈子消失在你的面前。”北堂煦咬着牙恨恨地说,上一次被侵犯的屈辱又一次涌上心头。被侵犯过一次,伤害过一次,明明知道这个人是危险分子,最好是离得越远越好,却偏偏还是被他的故事打动,为他的温柔和眼里的痴迷感动,竟然还差一点送上自己。想到自己在他面前的失控,想到莺飞园还有一个因自己红颜早逝的人,想到两个人永远不可能跨越的性别鸿沟,自己怎么可以因为可耻的情。欲而沉沦???不管这个人对自己抱着什么样的感情,也决不能用这样的方式侮辱自己。此刻的北堂煦有些恨澹台烟云,恨他的深情让自己不知所措,但更恨自己,竟然如此轻易地动摇。生怕真实的情绪会泄露,他只能紧紧地咬着牙关,用眼神做无声的抗议。澹台烟云刚刚是一时忘情,并没有真的想对北堂煦下手,没想到会得到这么大的反弹,看着身下的人牙关紧要,睁大的眼眶竟微微有一些红,而胸前是一片暧昧的红痕,就觉得胸口一紧,心里一阵刺痛。翻下身躺到北堂煦的身边,伸手轻轻抚过北堂煦的额头,微凉的掌心让北堂煦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像是为了安抚,澹台烟云把头靠到北堂煦耳边,摸索到他的手掌,用自己的手心贴着他的手心,柔声道:“北堂,你放心,在你没有同意之前,我是不会再碰你的。”北堂煦像是受到震动,身上轻颤一下,转过头来看着澹台烟云,就见他神情严肃,情真意切,眼色深沉,有些隐忍的欲念。见北堂煦一脸的不信任,澹台烟云无奈地苦笑:“北堂,我真的很害怕你会再一次离开我。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再理我,我大概,会生不如死吧。所以,我愿意忍,一直到你可以接受我为止。”短短的几句话,却让北堂煦有种山崩地裂的感觉,像他这样不可一世的人,却愿意为自己卑微至此,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自己真的有力量,可以逃开这种痴到近乎疯狂的感情吗?北堂煦觉得胸口某个地方一阵燥热,那种热一直延伸到脸上和眼睛。不可以露出软化的表情,不可以让他看出自己的真心,一旦被他发现自己其实拥有同样的心情的话,就再也不可能逃开他的纠缠了。害怕会被澹台烟云看出心里的波动,北堂煦把头转到另一边,留个后脑勺给他。澹台烟云却当他还在生自己的气所以不肯看自己,轻轻地叹了口气,好言道:“北堂,我是真的怕你会着凉,你把湿衣服脱下来,我保证不会再动手动脚。”见北堂煦不动,澹台烟云打了个响指,一个黄衣女子如鬼魅般闪了进来,对床上的景象视若无睹,向澹台烟云福了福身子,道:“城主有何吩咐?”“去别馆拿两套干的衣衫过来给我们换。”“是。”黄衣女子说完,又如鬼魅般一闪不见。澹台烟云拍了拍北堂煦的背脊:“北堂,来回别馆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不能把湿衣服穿在身上,你要是不想自己脱的话,我就只好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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