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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臂环住劲瘦的腰,岳煜兀然发问:“沈卿,依旧只愿一晌之欢?”身上的人身体微僵,旋即便又放软了身子,低头轻吻着帝王唇角,轻笑:“陛下,一晌之欢有何不好?”清澈的眉眼中依旧带着情欲,却已恢复了往昔的清明。岳煜扣着沈澜清的后脑,将不断翕动的唇扳至唇边,恨恨地咬了一口:“酒后渎君,沈卿你好大的胆子。”“臣,情难自禁。”“呵!”岳煜冷笑,“方才把朕当成了谁?”“……”还能将谁和你混淆?似真似假,沈澜清深情地凝视清冷的眸子。眯眼审视含笑地眉眼,其间深厚情谊令沉沦的心愈发动容。抿唇刚欲既往不咎许下承诺,便却听那人轻笑着给了他答案:“梦中人。”深情不再,眉眼间尽是戏谑。勃然怒起,骤然拢紧手臂,险些箍断了沈澜清的腰。脸埋进帝王颈间无声地笑,微凉的手掌滑进龙袍,漫不经心地四处撩拨。沈澜清哑声请示君主:“陛下,臣可否继续?”“滚。”冷声轻斥,却口是心非地愈发收紧了箍在对方腰间的手。沈澜清覆在帝王身上,揶揄低笑,弯弯地眉眼溢满暧昧,微扬的唇角挂着轻佻,心思千回百转。几番试探,君意昭然。身为人臣,避无可避,既如此……沈澜清心中开始大不敬地谋算,前世,他甘愿为吾君付出一切,这一世,不知吾君是否亦然。毫无掩饰的探究与狐疑,成功拔出了梗在帝王心口的愠怒。岳煜骤然发力,两人的体位瞬间对调。沉默凝视沈澜清许久,待怒气稍平,岳煜冷声道:“沈卿,今后不准在他人面前醉酒。”“……”沈澜清垂眼,掩饰眼底涌现的笑意。回避着君主无理取闹的喻旨,指尖顺着帝王微乱的领口滑动,慢条斯理地挑出帝王脖颈上的红绳,看着似曾相识地白玉哨子,沈澜清微讶:“臣也有个差不多的哨子。”“……”废话!若不是梦后心有余悸之时骤然听你吹响了哨子,朕怎会半夜入沈府看你勾三搭四?“不过臣的哨子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派不上用场了。”“……”沈义尚在,哨子怎会闲置。“师父跟前儿缺人养老,臣打算让沈义回昆仑山一段时日。”觉得时机不错,沈澜清不动声色地将沈义摘出了他与君主之间的是是非非,“方才便是在跟他说这事儿。”这番解释,勉强平复了几许萦绕在帝王心头的妒意。暗忖着回宫便命人多送些好礼给逸王叔,岳煜面无表情地道:“无事,朕允沈卿日后用那哨子与朕传递消息。”“陛下宽仁。”沈澜清挑眉浅笑,无甚诚意地道,“臣遵旨。”去了小心翼翼的恭敬,沈澜清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随意从容很好地取悦了岳煜。对比梦境中的心悸无力,怀中真实的触感令岳煜的唇角情不自禁泛起似有若无的笑意。罢了,以这人的性子,便是胡诌出个梦中人也不稀奇。朕有的是时间与耐心,只要他好生留在朕眼前,还怕他跑了不成?“沈卿。”“臣在。”“你无需担忧,朕金口玉言,应允之事自不会食言。”“……”臣担忧什么?“左右无事,朕这便帮你好生查看一番。”“劳陛下挂心,臣不胜惶恐。”“无妨。”“此等小事,怎敢劳烦陛下,家中小厮已然帮臣查看过了。”“小厮?”“小厮。”“小厮怎及的上朕细心……”温热细腻的手滑进里衣,探向身下人身后,“何况有些地方,只有朕查看得。”“……”放松了身子,结实的双腿环上了帝王的腰,“能与陛下贪欢一晌,是臣的荣幸。”“呵!沈卿,你难道不知……”指尖在幽穴入口徘徊,岳煜清冷的声音染着浓浓的情欲,“,同一计,可一可二不可三,再用便失了效用?”“臣相信亦有百试不爽的千金方。”沈澜清安然自若。“嗯……”简短的一个鼻音,有些意味不明。似是被沈澜清算中,岳煜轻笑着抽出在他身后作怪的手,然而,沈澜清尚未来得及窃喜,便见吾君自袖中摸出了一个极为眼熟的玉匣。岳煜俯身贴在沈澜清耳畔,若即若离地舔着温热地耳垂,言道:“朕突然觉得,与其让你想着那梦中人,不如朕与你每日贪欢一晌。”“而且……”白皙的指尖优雅地挑起一块淡梅清香的膏药,缓缓挤入幽穴,岳煜低笑,“朕说过,这膏药最适合沈卿。”心愿难偿蓄势待发之时发现错穿了一双挤脚的小鞋,返家换鞋,正欲提枪上马却又被人硬生生抱住了小腿。情浓欲旺之时那兜头的一桶冷水,一日之内淋上三次,这种郁卒必将终生难忘。情乱欲动,玄紫交缠,修长的指尖刚刚破了关,房门骤然被敲响。揶揄促狭逐渐染满含笑的凤眸,岳煜不悦地低头擒住瞬间上扬的唇角,陷在温热幽穴入口的手指微顿,便不退反进,整根没了进去。身体本能一僵,盘在帝王腰间的腿骤然绷紧,叠在一起的身影贴得愈发紧密。温柔浅吻,安抚般摩挲着紧绷硬实的臀,岳煜轻轻晃了晃被紧咬住的食指,摸索着刮弄,翻搅。逐渐适应了异物的侵入,沈澜清缓缓放松了绷紧的臀肌……门敲了半晌,屋内动静却只有愈发粗重交杂的喘息。沈听海苦着脸,站在门前,恨不得抓耳挠腮。他不就是见着绝情刀客的招牌轻功激动了一下么!他不就是一个激动走了个神,习惯性幻想了一番抱紧大侠徒弟的大腿,终于得见崇拜日久的绝情刀客的情景么!还至于待他一回神,便让他眼睁睁看着那个貌似绝情刀客徒弟的男人将手指捅进……哎哟我的三清祖师,这可真是要人命了啊!想着沈铄的叮嘱,想着自家义父对沈铄的言听计从,沈听海冷不丁打了个冷颤,愈发卖力的砸起了房门。敲门声一声急过一声,见门外之人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沈澜清微微侧头避开吾君的吻,压抑着焚心地情欲,哑声问:“谁?”总算有了回应,沈听海也顾不上藏着掩着,捏着嗓子,操着脆脆的男音迭声催促:“大少爷,老爷有急事找你!”“让您即刻去内书房见他!”“少爷,您紧溜儿的吧!”“老爷说了,去迟了家法伺候!”“……”语气着实急促,话语却太过经不起推敲,难不成门外这人只想诓他赶紧出去?“!”沈澜清和岳煜无声对视,这对陷在情欲里的君臣终于意识到——他们竟然没察觉出门外那人是何时靠近的!想到门外那人不知窥视了他们多久,清冷的凤眸瞬间结冰,总是不见喜怒的俊颜霎时怒意喷涌。岳煜阴沉着脸,稍显暴躁地扯着紫色锦衣掩住了被他印满印记的胸膛。收回环在帝王腰间的腿,慢条斯理地理好两人的衣襟,沈澜清脸上再不见惯常的温润,杀意悄然浮于眼底。他没有被人围观房中事的癖好,方才情景既然多半被门外那人窥见了,说不得就要开次杀戒了。无暇束冠,随意拢了发。看来是天意如此,不容他放纵,沈澜清略带遗憾地触了触帝王的唇角,平静的道:“知道了,就来。”莫名近了的心,刹那又远了。岳煜皱眉攥住沈澜清的腕子,漆黑的眸子染着薄怒,无声诘问。沈澜清垂眼,勾起唇角,传音入密:“本就只想贪欢一晌,陛下何必执着?”五指无声拢紧,腕部关节发出细微轻响。愤怒、无力、痛楚、暗恨……无数负面情绪瞬间浮现,交缠在心底,岳煜阴郁地盯着沈澜清:“欢只贪了一半,后半晌明日一齐补上。”“……”“朕说过,今后每日与沈卿贪欢一晌。”“……”“朕金口玉言,沈卿尽管逃,逃了的累计。”“……”字字句句响在耳边,似调情,似威胁,更似普普通通的陈述。君主的反应令沈澜清惊异,同样的事若发生在前世帝王身上,前世吾君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沈澜清抬眼,看着无声翕动的薄唇,一时间竟忘了回答。屋内又是长时间的静默,等在外面的沈听海开始盘算着破门而入,直接拎出沈澜清,顺便一剑阉了勾搭沈澜清那人,一了百了。这还是看在岳煜是绝情刀客徒弟的面子上,要不然,沈听海绝对会选择直接一剑毙命。抬脚正欲踹门,门便无声的开了。紫衣少年站在门内,看着他那只抬在半空的脚,温润的目光不带丝毫温度:“小师侄。”沈听海单脚独立,小心翼翼地盯着沈澜清,凝神戒备,他三岁习武,武功虽比沈澜清略强,但也强得有限。眼看沈澜清慢条斯理的扬起了手,堂而皇之地做出了疑似投掷暗器的预备姿势,沈听海心里打了个突。昆仑山上被祸害三四年,条件反射般瞬间后跃,话也不说,转头便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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