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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怕你家小叔跟你掰了?”“嗤!他已经在爬墙了。”“那你就上赶着帮他把墙头儿拆了?傻逼不傻逼!”“卧槽!今儿爷就是要弄个美骚年抱了怎么着吧?”“我擦!你抱!徐远南今儿你要是不抱就特么没蛋!”还是金至尊,还是之前那个包厢。应徐远南要求,柳少风没跟洛飞提徐远南,只是含糊其辞的说了声有哥们儿过来,好这口儿,让他弄俩清秀干净的少爷送过来做个陪。后来又似笑非笑的看着徐远南慢悠悠地补了一句:“对了,我那哥们儿好徐泽如那一型儿的,能找着跟他长得像的最好。”洛飞在电话那边儿嘿嘿地笑:“咱金至尊就那款骚年最多,不过都是0。”“嗯,0好啊,我那哥们儿说他是1。”挂了电话,等着少爷过来那空当,柳少风点了首歌,结果唱了两句就被徐远南给切了,换上了《传奇》。徐远南显然是在抽风,柳少风懒得跟他计较,索性抿着酒,边喝边拿手机录音录像,录完之后,编辑彩信,发给了徐泽如——小叔,你猜南子在哪儿?第一条,没有反应。过了一会儿,柳少风又蛋疼的拍了一张徐远南左拥右抱的照片发给徐泽如——小叔,你猜南子等会儿会先抱哪个?这次,十分钟之后,徐泽如的电话过来了:“你们在哪儿?”“你猜。”“把电话给囝囝。”“南子忙着唱《传奇》呢,没工夫接电话……”柳少风弯起唇角,隔着门缝儿看着包厢里就着少爷的手喝酒的徐远南,“从庆典散场他就在唱了,一直唱到现在,我都替他后悔当初多看您的那一眼了。”作者有话要说:我在写神马,我在写神马!~怎么突然赶脚囝囝又上赶着给叔送啪啪啪的借口去了☆、病得治徐泽如要找徐远南,很容易。他不用问谁,只把柳少风发给他的彩信仔细看了一遍就猜了个大概其。他心里明镜似的,整个乐成市只有洛飞那个傻逼会n年如一日、乐此不疲地搜罗各种长得像他的坐台骚年,以达到自欺欺人的精神层面的胜利。而他后来打给柳少风的那通电话,也完全证实了他的猜测。半小时,徐泽如就出现在了金至尊,身后跟着甩不掉的尚澈。金至尊现在的前堂经理是两年前的领班,再早就是个普通服务员,曾经没少给徐泽如和尚澈领路。乍一看见这俩人从门口进来,忙不迭地堆着笑迎了上去:“哎呦,四哥,五少,可是有年头没见着您二位一起过来了……”“怎么着,我领您二位还去原来那包厢?”“几年不见,出息了啊……”尚澈拍了拍前堂经理的肩膀,笑着拦住了轰过来的殷勤,“你也别忙活了,我俩就是过来找个人,找着了就走。”“您二位找谁?我帮您们查查记录去?”“这个得问咱们徐四哥……”尚澈耸耸肩,好整以暇地看着徐泽如,“到底过来捉谁的奸。”“……”前堂经理额头开始渗汗。之前也没听说徐泽如找着伴儿了,现在可倒好,要是真让他放徐家媳妇跟人进他们这地方玩劈腿的话,徐泽如不迁怒他洛三少也饶不了他,估摸着到时候他这饭碗也就端到头了,“咳,五少还是这么幽默。”“不是他幽默……”徐泽如弯着唇角,斜睨了一眼尚澈,漫不经心地给予肯定,“我就是过来捉奸的。”“这个……”“帮我查一下柳少风在哪个包厢。”又是凤求凰。徐泽如意味不明地笑着推开了包厢的门。徐远南对着坐在他大腿上的骚年唱得深情,正唱着“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腿上突然挨了一脚。随着柳少风的示意,抬眼瞥向门口——小叔手搭着门把手站在门内一点,似笑非笑,笑得他一阵菊紧,差一点就手滑推开腿上的骚年了。不过小叔身后紧跟着一根“臭不要脸的三儿”牌儿的定海神针,迎上尚澈那副斜倚着门框对着他玩味又挑衅地笑,徐远南的手滑推就蛋疼地变成了手滑搂腰。搂着纤细的腰把少年箍进怀里,徐远南满脸淡定地收回视线,暧昧地贴着骚年的耳朵低语调笑。柳少风慢悠悠地替徐远南换了首歌。旋律从《传奇》变成了《趁早》,徐远南漫不经心地抬眼,看着徐泽如扯起嘴角:“到后来才发现爱你是一种习惯,我学会和你说一样的谎,你总是要我在你身旁,说幸福该是什么模样,你给我的天堂,其实是一片荒凉……”伴奏戛然而止,灯光大亮。徐远南眯了下眼,也不管有没有伴奏,只管搂着怀里的美骚年对着徐泽如继续清唱。徐泽如丢掉手里的插头,看着徐远南腿上和右手边的两个骚年微笑:“滚。”两个骚年看看徐泽如,又看看徐远南,沙发上坐着那个识相地走了,徐远南腿上那个稍微挣了挣就又重新搂住了徐远南的脖子,听着徐远南贴着他的耳朵继续清唱:“我可以永远笑着扮演你的配角,在你的背后自己煎熬,如果你不想要,想退出要趁早,我没有非要一起到老,我可以不问感觉继续为爱讨好,冷眼的看着你的骄傲,若有情太难了,想别恋要趁早,就算迷恋你的拥抱,忘了就好……”“啪!”“啪!”“啪!”尚澈站直了身子,鼓着掌走到徐泽如身边,优雅地捡起插头重新插在插座上:“人小哥儿唱的多好听啊,你拔插头干什么?”“……”被那声“忘了就好”引爆的怒气弹随着尚澈的打岔销了声,徐泽如敛起眼底的冷意,噙着笑走向徐远南,话却是对尚澈说的,“这不是为了让你看热闹看得高兴点儿么?”“哎呦!那小的谢师兄赏……”说完,尚澈十分自觉地坐到柳少风旁边儿,一起排排坐,碰着杯看热闹去了。可他看热闹也不消停,看着徐泽如和徐远南都没什么动静,欠揍地刷着存在感催了句,“您请继续啊,小的可还等着看呢。”掀了掀眉毛,未置可否。徐泽如在离徐远南半步远的地方定住脚步,低头俯视着徐远南沉默了片刻,不温不火地开了口:“囝囝……”“哎,小叔?”突然打断徐泽如的话,嘴角的笑终于变成了冷笑。徐远南欠抽地佯装着才刚发现徐泽如德行扬起头,脸上挂着灿烂的笑道着巧提着醒,“真巧啊,你也爱来这儿找乐子?啧,不是当侄子的不懂规矩,偏要说你……”“可您过来找乐子还带着我小婶儿,这样真的好么?”漫不经心的语调,溢满了不自知的酸意,三两句话下来,其间内容惹得尚澈险些喷了酒。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眼已经把徐泽如惹毛了还不自知的徐远南,尚澈放下酒杯,褪下他自己的腕表:“大侄子,小婶儿来得匆忙也没什么准备,拿戴过的腕表给你当见面礼,你不嫌弃吧?”“不……”徐远南咬着牙想说不嫌弃,却被半路截胡的徐泽如把话给拦在了嗓子眼里,只能挑着眼尾含着怒带着愤地盯着徐泽如先他一步把那装逼的劳力士给拿走了。“好歹我家侄子也叫了你一声小婶儿……”把表扔还给尚澈,徐泽如盯着尚澈似笑非笑,“你就别祸害我家侄子了啊……”“再说,你送他表他也看不懂你那点子暗示,你高抬贵手,等你什么时候嫁出去了我让我家侄子认你家那口子当叔。”“想我嫁人啊?”传说中的纯一被说成了零也不恼,接住表,优雅地戴回腕子上,尚澈把兜里的打火机抛给徐泽如,“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只要师兄收了我的打火机。”“抱歉……”把打火机重新扔给尚澈,徐泽如耸耸肩,笑着道,“我家侄子已经送我一个了,你这个我还真用不着。”“哦——”拉着长音,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尚澈捏着下巴看了看徐远南,又看了看徐泽如,“恭喜。”“不过,你家小猫似乎正在炸毛啊……”“呵!”轻笑着提起徐远南怀里的骚年丢在旁边沙发上,徐泽如慢条斯理地坐到徐远南身边儿,扭头看着尚澈和柳少风,“所以,麻烦你俩先换个地儿,容我给我家侄子顺顺毛。”同一个包厢,只有他和柳少风两个人的时候就算勾着肩搭着背也没觉得怎样,如今只剩下他家小叔和他,明明腿与腿之间还隔着一拳的距离,徐远南却莫名感觉到了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灼人的温度,烫得他从内到外只剩下了无所适从。作孽啊!明明是他占理的事儿,可硬是被他自己个儿作的一句也质问不出来了啊!真特么的!好吧,质不质问可以暂且不说,咱走冷艳高贵淡定从容路线还不成么?可这压也压不住的,不争气的心虚和一阵又一阵的忐忑,又到底是要闹哪样啊?徐远南心里懊恼着,不着痕迹地攥紧手里的麦,强撑着才没有避开徐泽如的视线。扯着僵硬笑容,强装着若无其事,尚且挂着些许青涩的脸上残留着几分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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