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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好。”赫尔曼大迈步走了,很多人跟在他身后一起离开,他们走后,房间顿时变得安静下来。安德烈坐在楼梯上抽了支烟。
台苏里在晚上七点左右来到,安德烈下楼的时候,正看到他站在大堂中间指挥侍从给他搬箱子的背影,个子中等,偏瘦,穿了件白色的真丝衬衫,红底黄纹的吊带短裤,露出一截光滑的小腿,他听声音转过头,是一张二十出头的脸,戴着眼镜,头发微卷,仰脸看人。
“台苏里?”
台苏里抱起手臂点点头:“叫我台苏里吧。女主人?”
“欢迎。”安德烈敷衍地笑笑,不理会台苏里的态度,因为他需要找个空旷的地方自己待一会儿,鬼缠身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出现的频次和场合不再受他控制,他的精神总是很紧张。所以他没功夫处理其他的事。
安德烈从外面回来,早早就洗了澡躺进了床,他头疼欲裂,赫尔曼还没回,艾森去妈妈家了,安德烈只想睡觉。
或者赫尔曼回来,赫尔曼可以帮上忙。
大约十一点左右,赫尔曼回来了。安德烈已经又吐了几次,坐在门口的地上用头抵着门,听见门口有轻微的声音。
他抬起手臂扭开门,才听见走廊里的交谈声,是赫尔曼和台苏里。赫尔曼客套地问了他几句话,欢迎他来,台苏里发出银铃般的笑,用一种和对安德烈迥然不同的语调跟赫尔曼交谈。如果要类比,大学里那些和教授调情来改分数的、年轻漂亮的男孩女孩,都是这么说话的。安德烈不用看就知道,年轻人的手应该怎么触摸长辈,肩膀应该如何倾斜,语调应该如何婉转,眼神应该如何放,这都是多少年前惯会了的玩意,只不过现在安德烈在这种关系中,有了新的位置。
赫尔曼当然也见得多,用一种不明不白,不迎不拒的态度恰到好处地把握着距离——他一向擅长。他享受着台苏里若有似无地靠近和展示出来的依赖,这个好相貌的年轻人脸色带红,把自己的头发拨到耳后,然后又用这只手轻拍赫尔曼的手臂。年轻人说叔叔,你要多照顾我,别让我害怕。赫尔曼问他怕什么,这里没有外人。台苏里不答,却问他要不要看看房间里新画的画,是海港的一棵树。赫尔曼说好,又在台苏里挽住他手臂的时候不动声色拍拍他的手,说完了后半句:“下次吧,安德烈在等我。”
他看出台苏里脸上的不甘和一点点嗔怒,全当没看到,拿开了他的手,走向卧室,多回味了几秒那双柔嫩的手臂。
然后他推开门,看见瘫在地上一团糟的安德烈。安德烈眼神飘忽,面色僵硬,眼底一片红,身上有些正在康复的伤。
赫尔曼站着没动,一股烦躁猛地涌上来,他偏头,台苏里还站在那边,赫尔曼朝他笑了笑,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他看着如同一条死鱼一样的安德烈,眉头紧锁,啧了一声。
安德烈这会儿才回过神来,他慢吞吞地转过头,看向赫尔曼冷冰冰的脸,张嘴试图说话,发出嘶哑的声音,于是便停下,咳嗽了一声。
赫尔曼低头看他:“你是哪个?”
安德烈艰难地咳完,才又看向他:“几点了?”
赫尔曼的脸色松动了些,蹲下来,扯过沙发上的毯子,盖在了他身上:“很晚了,我以为你已经睡了。”
安德烈缩在毯子里,摸着自己的额头:“我想我可能发烧了。”
赫尔曼也伸手摸了摸:“应该没有,不过我可以让人去请医生。要我把你抱到床上去吗?”
“不用,我就在地上躺一下。”安德烈不想动。
赫尔曼点点头,随他去,站起来准备出去,安德烈抓住了他的手:“你能留下来吗?”
“我有点事还没说完,马上回来。”赫尔曼把手表摘下来放在桌子上,看了眼憔悴的安德烈,还是出去了。
他碰到了正准备上楼的萨缪尔,后者告诉他:“我已经让几位先生到会客室了,请您直接过去吧。”
赫尔曼点点头,又交代:“把台苏里放到顶楼。为什么都放在同一层,妈的,不挤吗。”
萨缪尔表示照办。
等赫尔曼跟楼下的人说完再回来的时候,安德烈已经躺上了床,未关的半扇窗扑簌地窗帘,晚风一阵阵送来花香。赫尔曼坐在桌边抽雪茄,翻看台苏里给他及安德烈的礼物,说是为了感谢他们一家人“收留”他。
台苏里学绘画,这些礼物都是一些极抽象的、性暗示的、台苏里的画作或照片:浓稠的蜂蜜滴落于残破碎裂的玫瑰花瓣、白皙手指搅动肮脏的泥土、海浪层层叠叠自天边奔来、月下跳舞的纤细男人、巨大窗前裸背的男孩儿、断了的眼镜架和一道嘴角的伤口。
赫尔曼翻完,理解这是台苏里独特的暗示,如果赫尔曼无意,这些什么都算不上,如果赫尔曼有意,那就要现在一样:赫尔曼看了眼床上安睡的安德烈,把照片通通收起来,不打算给安德烈看。
他抽完一支雪茄,觉得口干舌燥,他喝了几口水,在黑中摸上了床,掀开被子,压住安德烈的背,安德烈或许醒了一下,半睁着眼想转过身,赫尔曼一边吻他的耳朵,哄他说没事,睡吧,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拔下安德烈的睡裤。安德烈中途或许疼了,反手试图推开他,不过安德烈最近实在被折腾得很疲倦,没什么力气。
等他做完,安德烈仍旧半梦半醒,赫尔曼去洗了个澡。
当凌晨一道闪电伴随着雷声轰鸣而至时,安德烈猛地惊醒,他如同从水中逃生一样坐起,失神了好半天。他转头看,赫尔曼正在睡觉。
安德烈一阵干呕恶心,他下了床去洗手间,却又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屋外已经开始狂风暴雨,树枝乱晃,风暴扑打窗户,闪电忽现,照得地上一片惨白。
有什么,在召唤安德烈。
不,更确切地说,在召唤他身上的鬼。
他打开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到风暴里去。
不只是鬼,安德烈也不愿再在这里待一分一秒,他的状态太差了,像被魔鬼按在手心翻来覆去地捏压,他无暇思考其他事,这种折磨甚至不如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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