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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柏若风,离开前答应我的全都忘了个干净。你最好是健康回……”
在怒气滔天的絮絮话语下,俯身掀开被子检查的黑衣男子没发现,躺着的人薄眼皮下眼珠不安地滚动着。
黑衣男子一手扣住苍白的脚踝,另一只手十分自然地把昏睡不醒的人裤管卷撸起,还没等他检查。便听得呛咳声在屋内响起,黑衣男子一惊,抬头便对上双清凌凌的眼睛,直直倒映着他愣住的模样。
那眼睛眨了眨,初醒之人迷糊晃了晃脑袋,睁眼仍是晕眩不止的重影。但他是有感觉的,尤其是被掀开被子的地方凉飕飕,久未说话的嗓子挤出一道气声:“你谁啊?”
人的虚影在床前晃来晃去,他见那人要逃,身体比大脑先反应过来,迅速直起身擒住对方左腕,却被灵敏躲开。柏若风一把扑过去,沙哑的声音有力喝道,“站住!”
门外夜间打着瞌睡的小厮被这声惊醒,举着灯走进来,眼看就要进屋,“谁在说话?”
地毯上,被仰面砸倒在地的黑衣男子回过神,硬是把趴自己身上的树袋熊提下来,三两步跳窗而出。
深更半夜诡异的动静接二连三,小厮吓得最后一丝睡意全无,睁大了眼快速跑过去。匆匆忙忙绕过屏风,点了房内的烛火,回头见着昏迷多日的人带着锦被坐在地上,睡前明明已经关上的窗户如今大开。
“少爷!”小厮惊喜叫道,连忙过去把人半扶半抱而起,“您终于醒了!”
柏若风抬头看他,往日坚毅的面上如今却显出几分孩童的茫然,手掌隔着被子用力按着双腿,似乎没弄明白自己双腿怎么不能动了,竟连挪个位置都不能。
入夜,镇北候府从里往外星星点点亮起烛火。老管家一边喊人赶紧去请太医来把脉,一边吩咐准备餐食温水,每一丝白发都飘荡着欢喜。
个个忙的脚不沾地,唯独这家主子懒懒散散半靠在床榻上,端着喝了一半的水杯,漆黑长发散在肩头,一张脸不食烟火般俊美,眸子却亮晶晶地看着来往的下人。
他昏迷不醒时若一尊俊美却没有半点生气的玉像,醒着时似雪岭消融,锋锐的眉眼间洋溢着无尽的生机,暖阳般溢满活力,饶有兴致看着下人们忙碌,脑袋时不时小幅度跟着对方移动的方向。
“二哥!”
柏若风抬目,见一窈窕影子从屏风外绕进来,芙蓉面上露出笑来,“二哥,你终于醒了!”
女子有着让人见之难忘的美貌,从屏风外绕进来时恍若从画卷跳入人间,却无神女的高冷,恍若兰若寺中的妖精。她捏紧手帕,担心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柏若风,“二哥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为何不说话?”
“你喊我哥?”柏若风把杯子递给旁边伺候的人,打量着面前现捡的妹妹,“你又是谁?”
女子僵住了。柏若风抬头看去,却错觉般看到手帕掩唇的女子眼中闪过丝喜意,但那喜意很快消失,转而是满目担忧。
她款款坐在下人端来的木椅上,优雅得体中,对兄长的失忆掺了几分她自己没意识到的理所当然,“二哥,你当真不记得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当然记得。柏若风想,他记得自己平生二十来年的所有事情,但桩桩件件都不会与眼前古色古香的世界有一点牵扯。
哪怕是有一点……他的视线落在眼前的女子身上,却浮现起另一位女子的模样。他妹妹也不长这样。可是这里古怪的事情岂止一件。柏若风摸摸下巴,看着她的眼神带上些许新奇。
端坐的女子见他不吭声,又不放心般反复试探几次,见柏若风当真一点都不记得了,才开始给他介绍身份。她的话语说的顺畅又自然,仿佛排练过千百遍。
言道此处是京城的镇北候府,不久前北越来犯,两军交战,死伤无数,镇北候夫妇力战而亡,以身殉国,世子被擒。镇北候府只剩下兄妹两相依为命。
在京城作质子的柏若风不听劝阻,执意前往边疆领柏家军对敌,带领柏家军绝地反击,南曜大胜。
新帝登基,念在年少两人情分,特召柏家兄妹入京疗养伤势。
三言两语带过从前,自称柏月盈的女子面上满是泪痕,拉着他袖子,“没想到路中遇到北越贼人埋伏,马车滚落山崖。还好、还好天佑二哥。”女子心有戚戚然,“我们才得以回到京城。”
柏若风听了一耳故事,心中无甚喜怒哀乐,倒是有几分对英烈的感慨。他想到什么,捏紧腿上锦被,追问,“此话当真?那我这腿是怎么回事?天生残疾吗?”话刚出口,他就觉出不妥,如果是天生残疾,没理由还能在故事里领军作战。
“当然不是。”柏月盈以手帕轻拭泪,“是二哥在战场上伤的,二哥用这双腿,换来国家安定、百姓安康,实属大义。”她平波无澜叙述着。
“原来如此!”柏若风一合掌,恍然大悟,哈哈笑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毫无印象,就算是你,我也觉得陌生得很。可能是摔落山崖时摔到脑袋了吧。”
“不过妹妹,既然你我摔落山崖,其余人又全被杀了。”他问,“那你一个人是怎么把我弄回来的?”柏若风目光好奇地在柏月盈身上晃了一圈,不是他看轻柏月盈,柏月盈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腰肢盈盈一握,与美貌相对应的就是,他怎么看对方,力气都不会大到哪里去。
“莫不是妹妹把我从崖下一步一步背回来的?”他拉过柏月盈的袖子,十分感动,“辛苦妹妹了。”
对着这仿佛盈满期待的双眸,柏月盈愣怔片刻,虽然很想点头,却不得不说出实情,“我如何带二哥回来?只是我们运气好,路上遇到个好心人,他把我二人送回。如今我已把恩人安置在府中。等二哥痊愈了便让你们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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