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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鲨再次沉默。其实这些有所感应的话都是我瞎编出来的。我只是心神不定,我只是做了个梦梦见有人说深海能感应到我的情绪变化。而现在,我需要拿这些故弄玄虚的话来套一套他的底。我相信他是知道深海的下落的。我甚至怀疑他已经拿到了深海手中的那半块月光石,否则他大概不会这么急不可耐地要拿我开刀。“我不知道。”夜鲨干巴巴地回答说:“我和你一样,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他了。”梦中人蓝幽幽的一片海水,无论望向哪一个方向都静的没有一丝声音。视野之内甚至没有一条鱼或一片海藻。与世隔绝般的死寂令人心生不安。我尝试着想加快速度尽早离开这里,可是海水吸附着我的手脚,胶水般粘稠,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无法移动分毫。正在心急的时候,一股突如其来的大力撞了过来,猛然间将我撞向一边。笼罩在我心头的不安顿时被恐惧所取代。水花翻卷的越来越激烈,几个黑色的人影从我眼前倏地闪过。他们的速度太快,我什么都还没看清楚他们就已经不见了。但是那一闪而过的颜色却让我条件反射般想到了夜鲨。是夜族人。我的心跳开始加快,就在它即将从我的胸口跳出来的刹那,一个熟悉的人影如我所期待的那样冲进了我的视线。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紧盯着他,生怕自己一个眨眼他又会消失不见了。他的手臂破开海水,修长的身体用一种我无法形容的敏捷地从我面前游过。仿佛身后跟着追兵似的,他一边游一边不住地回头张望。他没有看到我,可是他回过头的时候,我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眼底的焦灼。我想起刚才从我眼前游过去的那几个黑色的人影,心中生出不妙的预感。下一秒,就仿佛是在验证我的预感一样,深海的身影猛然顿住,随即飞快地将自己的身体弯过一个优美的弧形,开始掉头往回游。然而几秒钟之后,他的身影再一次顿住了。在他的四周,影影绰绰地出现了许多黑色的人影,以一种包围的姿态缓缓聚拢过来。焦虑令我的呼吸变得困难。在我的面前,幽暗的海水突然间变成了有质感的一种东西,像一道玻璃墙,透明然而坚硬,阻挡着我的靠近,甚至连自己的呼喊声都听不见。玻璃墙的另一端,深海绕着一个无形的点缓缓地游动。他脸上的焦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濒临绝境反而无所畏惧的沉凝。随着身体的起伏,他皮肤表面的鳞片反射出一片迷离的银光,仿佛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冷光之中,又像披挂着一身银色的铠甲。尖利的指甲从他的指尖伸了出来,在暗蓝色的海水里反射着幽光,冷森森的。黑色的人影闪电般从我的眼前掠过,随即是第二个、第三个。这么快的速度,我甚至看不清他们之间到底交换了什么样的动作,那些黑色的人影就已经消失在了包围在外面的那一群黑影之中。而深海还停留在原地,神情警觉,摆动着漂亮的尾鳍缓缓地向后退。海水浮荡,幽蓝的色泽中已经多出来一层浑浊的腥红。我睁开眼的时候,满头满身都是汗。四下里都静悄悄的,也不知是几点了。黯淡的灯光从窗口晃进来,将夜色涂染成了晦暗不明的一团灰色。陈小慧没有回来,宿舍里显得空荡荡的。我从床上爬起来,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咕嘟咕嘟一口气喝掉了大半杯凉水。脑筋慢慢变得清楚了,却仍然心有余悸。我梦见了深海。在离开沙湾这么些天之后我居然又一次做噩梦了。我不知道做这样的梦是不是跟夜鲨说的那些话有关,但是我的心跳得这么急,每一下都撞得我生疼。这让我有种非常糟糕的感觉,在我不知道的什么地方,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他了。这样的一个梦……一群夜族人的包围……即使他们打起架来统统不如他,可是以深海一个人的力量可以对抗得了一场车轮战吗?真不要脸。我裹着被子忿忿地想,夜鲨说起自己人的时候总是当年如何如何受尽委屈,又说自己一族如何如何本领高强。nnd,谁看见过一群野猫围剿一只耗子的?呸,呸,这是什么烂比喻。一群耗子围剿一只猫?听起来也不对劲儿。我裹着被子再翻个了身,心中无比烦躁。我不知道这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只是一场梦?还是像深海在沙湾那一次似的,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警告我什么?如果他真的遇到伏击,估计他也不可能一边打群架一边分神给我发警报。如果我的所见是真的,那只能说是我身体里跟深海血脉相关的那一部分发生了某种微妙的感应。我相信这个猜测最接近事实。却也最让我难以接受。如果这是真的,我该怎么办?如果深海的处境果然如此危险,我又能做什么呢?夜里没睡好,早晨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还没走到食堂门口就看见一个十分眼熟的人影正沿着小路的另一端走过来。我转身就往回走。刚走出两步就听见女人的声音在身后喊我:“殷小姐。”我叹了口气,只得转回身装出一副刚刚发现她的样子,“这么巧啊,夜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参观吗?”夜翎听笑话似的笑了笑,冷冰冰的眸子里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我们公司给贵校的生物实验室提供捐助的事儿,你不会不知道吧?”“你们公司捐助的?”我愣了一下。这件事我自然是听说过的,毕竟有社会上的大财团捐助实验室,这种事儿虽然不是什么特别轰动的消息,但在学校里也算得上是一桩时事新闻了。但我没想过这件事会和夜氏兄妹俩有关。我对实验室这个名词儿比较敏感,也许是因为深海曾经跟我说过,夜族人利用自己在海洋中得来的财富在陆地上建立了不少实验室,做有关基因工程方面的研究。该不会是……把主意打到了我们学校来了吧?我心里忽然间警觉了起来,“你是为这事儿来的?”“还没吃早饭?”夜翎看了看我手里的饭盒,像没有听见我刚才的提问似的,自顾自地把话题岔开了,“你们学校南门外面有个快餐店还不错,我请你。”“你干吗请我?”我的警惕性越来越高。我就不相信这丫头凭空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请我吃顿早点的,“有什么事儿这里说不行吗?”夜翎被我问的一愣,然后不怎么在意地耸了耸肩,“没什么事儿,我也没吃早饭啊。”“你没吃早饭,跑这里干吗?”我才不相信她的话,“堵着过路的同学抢饭卡?”“看不出你的想法还挺偏激的……”夜翎瞪着我,“要是我换种说法,说请你跟我去谈笔交易,你是不是可以考虑下?”交易?!我知道这人凭空出现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可是……你用不用说的这么直接?身后有两个男生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看见夜翎的时候其中一个还吹了一声口哨。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心说这人都什么眼神啊,也不仔细看看,有这样的“人”吗?不过想到这里,我突然间有些好奇,这些人鱼们想在陆地上停留多久都可以的吗?用不用每天搞点海盐在浴缸里泡一泡?夜翎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我的古怪想法,忽然低着头一笑,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走吧走吧,他们家的烤鱼做的特别好,我请你。”“谁大清早地吃烤鱼?”我嘟嘟囔囔地被她拽着往外走,心说这丫头看起来瘦瘦的,劲儿还真不小。大概这就是物种之间的差异吧。我发现离开了沙湾,这丫头给我的感觉多少有些不一样了。现在她看我的眼神至少不像是在打量一片西红柿了。而且我确实有点好奇她来找我能有什么事儿,会不会是来替夜鲨做说客的呢?如果她和夜鲨确实是一族人的话,显然夜鲨会揪心的事儿对她而言也具有同样的意义。夜翎说的这家店我是常客,不过我从来没有在早餐时段出现在这里过。早起的情况下我要去晨跑,熬夜的情况下我起不早。所以我的早点都是面包牛奶或者是食堂里的烧饼包子这一类可以一边走一边吃的东西。“要什么鱼?”夜翎翻着餐单问我。我说,“要烤小鱼。”“小鱼?”夜翎被我这个说法给说愣了,“你说大鱼小鱼的,别人哪能知道到底是什么鱼啊?”旁边那个笑眯眯的服务生说,“没关系的,我知道。”我也说,“她知道。”在我的观念里,地球上的鱼一共被分为两类:好吃的和不好吃的。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是这个服务生接待的,她推荐给我的小鱼非常好吃,好吃到我每次来都会点这个。当然,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那种切成块状的小鱼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夜翎又点了两个菜外加两份点心,就摆摆手示意服务员出去。我看着她那个摆手的姿势,很主动地挺直了后背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来。看吧,看吧,该来的迟早会来。夜翎白皙的手指在桌面上交叉在一起,眉毛也微微蹙了起来,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其实……我来找你是有点事想要问一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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