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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子开着面包车,在杏花镇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家破旧的小旅馆。几人进去后,吧台上有个裹着毛毯的微胖少妇正在打盹儿。彪子敲了敲吧台:“老板……老板……还有房吗?”少妇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擦了擦口水:“住店啊!几个房间?”彪子客气地说:“一个标间就行。”少妇撇了撇嘴:“其他服务要吗?”
彪子刚想说话,刘四狗眉开眼笑地问:“啥货色!”少妇眼睛一亮:“像我这样的姿色满意不?”随后还故意挺了挺饱满。刘四狗看见少妇穿着黑色的低胸装,事业线呼之欲出,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满意满意!”少妇咬了咬嘴唇,刘四狗更加受不了了:“快餐还是通宵?”刘四狗急了:“我说姐姐,话咋那么多呢,只要你功夫深,把我服务满意了,钱不是问题!”
陈嘉南撇了撇嘴,和郑三平、彪子上了二楼。少妇看了看时间,给刘四狗抛了个媚眼,两人手牵着手向着一楼的一个房间走去……
第二天早上八点,陈嘉南等人在外面吃了早点,直接出发去了郑三平的村子——槐树庄。在面包车上,刘四狗裹紧衣服,闭着眼睛没几分钟就响起了呼噜声。郑三平故意拍了拍刘四狗的肩膀:“昨晚上战况看样子比较激烈呀,你瞧把咱四狗兄弟累成啥样了!”刘四狗缓缓睁开眼睛,挺直身子,咬了咬牙说:“三哥,你这是瞧不起我呢,还是不服气兄弟我的战斗力?不是兄弟我在这儿给你吹,就昨晚那货色,我平常都是一挑三,还把她们一个个整治得嗷嗷叫!”开车的彪子鄙夷一笑:“那大清早的你一上车就睡觉是怎么回事?”刘四狗强装镇定,胡搅蛮缠道:“我说彪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睡觉了?那是我感觉太无聊,闭目养神!懂吗!和你这没文化的人有时候真没法沟通!”陈嘉南冷哼一声:“四狗,现在累吗?”刘四狗摇了摇头:“南哥你说啥呢,我能累?我现在是精神百倍,恨不得去打铁!可惜呀,咱们现在有事情要做!”
陈嘉南无奈地笑了笑:“彪子,停车,既然四狗精神这么大,咱不能委屈了人家,你下来休息让四狗发挥发挥特长!”陈嘉南一说完,刘四狗直接蔫了,哼哼唧唧地低声说:“南哥,我突然感觉肚子有点不太舒服,还是让彪子来吧!”陈嘉南哈哈一笑:“我还以为你是真英雄呢,搞了半天原来是个样子货呀!吹牛反正不交税,你就可劲儿吹吧!”刘四狗低着头,一只手揉着肚子,一边小声嘀咕,南哥,相信我的实力,可能刚才早点吃坏肚子了……
大约九点多,彪子开着面包车到了郑三平的村子——槐树庄,但车子开到村子下面就上不去了。村口堵了几辆工程车,拉着简易护栏,几个戴着红袖章、手里拿着棒球棍的混混靠在工程车上,叼着烟吹牛。
忽然,一个留着长发的混混抬头看到了一辆面包车,他挥了挥手:“哥几个,过去看看。”彪子刚踩下刹车,长发就带着五六个手持棒球棍的混混走了过来,使劲敲了敲车窗。彪子摇下车窗,长发唾沫横飞地嚷嚷:“干什么的?谁让你把车开这儿来的?”
彪子皱了皱眉头,客气地说:“我们是村里的人,这不是常年在外打工嘛,今天刚回来。你们把工程车堵在村口是怎么回事?”
长发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在彪子脸上:“SB,看不见围栏上写着拆迁吗?你这瘪犊子是没上过学,还是打工打傻了?这里任何车辆都不能进,村子里放着我们的建筑材料呢,万一丢了东西你负责得起吗?快点滚!彪子客气的给长发递了支烟,长发拿在手里看了一眼,中华啊,没看出你个瘪犊子还混的不赖吗!如果真想进去的话,去找村长开个条子过来,再交五千块钱押金。”
彪子回头看了看郑三平。郑三平皱着眉头低声说:“掉头,我们把车停在川道那边,离我家近一些。”
彪子给长发点了点头,刚要掉头,长发又拍了拍车窗:“这段时间,凡是在村外停车的,一天十块钱停车费,现在交还是过两天?”彪子嘿嘿一笑:“我们就去看看人,待不了多久,一会儿就走。”长发撇了撇嘴:“瞎耽误老子工夫,滚!”彪子脸色变了变,忍住心中的怒火,原地掉头,朝着川道开去。
刘四狗眯着眼睛看了郑三平一眼:“三哥,你的村子看来是真的要拆迁了。怎么我感觉这情况有点不对劲儿?有点强拆的意思!”郑三平无奈地摆了摆手:“先别讨论这个,先回家。”
十分钟后,彪子把车停在川道口,几个人提着大包小包沿着村子的羊肠小道往上爬。村子里破败不堪,到处都是危房。陈嘉南四处看了看:“老三,这大白天的怎么村子里看不到一个村民呢?”郑三平眉头紧锁,不确定地说:“可能是大冬天的,都在家里吃早饭吧。”
片刻后,郑三平指着村西头最边缘的一个破败小院激动的说道:“南哥,兄弟们,那就是我家,咱们快点儿走,回去给我老娘和我媳妇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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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远远地看到从郑三平家里走出来几个迈着八字步、戴着红袖章、骂骂咧咧的混混,手里拎着带血的棒球棍,朝另一个方向走去。郑三平直接慌了神,心里咯噔一下,撒腿往自家院子跑去。陈嘉南等人也紧皱眉头跟了上去。
几人冲进院子,发现院门已经被斧头砍得七零八落,摔倒在一边,院子里还有明显的血迹。郑三平扔下手中的东西,大声喊道:“娘,春花……”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进屋里。陈嘉南看着院中的情景已经预感到不妙,怒吼道:“快……”
陈嘉南三人刚踏进里屋门,就听到了郑三平悲痛欲绝的哭喊声:“娘,你这是怎么了?快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三平啊!”
当陈嘉南三人进入卧室,房间中凄惨的景象让他瞬间有种想杀人的冲动。只见卧室里被砸得一片狼藉,郑三平骨瘦如柴的老娘躺在地上,额头沾满了鲜血,闭着眼睛,两条腿无力地垂着,裤子上已经渗出血迹,身上还残留着杂乱的脚印。
郑三平抱着老娘的头,觉得天旋地转。哭的是昏天暗地!陈嘉南走上前,在老人鼻子下面探了探,发现还有微弱的气息,大声嚷嚷道:“快……快送医院,大娘还有呼吸!”
郑三平抬起头,双眼通红,满脸悲伤,对着陈嘉南大喊:“南哥,肯定是刚才那几个王八蛋干的,我要去杀了他们!”
陈嘉南阴沉着脸搂住郑三平的脑袋:“兄弟,冷静,郑三平推了陈嘉南一把,我冷静不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先送大娘去医院!时间紧迫!”
在彪子和刘四狗的帮助下,陈嘉南背起郑三平的老娘往外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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