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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看了明诚一眼,明诚有些心虚。毕竟他就是个不听话不知死活的典范。从柏林搭了几日几夜火车回到巴黎的明诚,还没有歇口气,就给他们哥俩做了一桌子的饭菜。明台埋头狼吞虎咽,明楼一边嫌弃一边把菜推向他那边,又看看明诚,明诚低头专心对付一块排骨。不到三个月的光景,似乎又消瘦了一些,再瘦下去,都不像个快二十一岁的人了,乍一看,倒是和十五六的明台差不多。明楼捏了捏明诚的肩膀,明诚抬头看看他,眼底里全是温柔的笑意。明楼也笑,却只笑了半下,示意他在明台面前收敛一些。明台缠了明诚半夜才睡觉,明诚等他睡着了,才摸去明楼的房间里。明楼却似乎睡了,明诚没有开灯,坐在床边,黑暗里,愣愣地看着明楼的眉眼。自己日日夜夜魂牵梦萦的人啊。明楼五官十分立体,鼻子英挺,眼眶深邃,剑眉,少年时候明楼消瘦,眉宇之间总见锋利,如今却是棱角分明,敛去了年少时候的锋芒,越发得深不可测。明楼看着他长大,他也看着明楼一日日地成为了深不可测不见边际的汪洋大海。“看够了?”明楼缓缓睁开眼睛,摁开了床头灯,慵懒地看着床前的青年。“看不够。”明诚摇头,“以后再也不想离开你那么久了。”直来直往,你要我的心意,我就把胸腔一层层地剖开,把心掏出来给你。“你也这么小孩子脾气?”明楼捏捏他的手指,手上有些细碎的伤痕,茧子倒是厚了很多,“人总要长大,也要学会面对离别。”“当然要长大,你也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子,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明诚俯身亲吻明楼的手掌,将侧脸贴在明楼的手背上。“只是让你去军统里过个明路,那么拼命做什么。”明楼抽出只手去抚摸明诚的颈项,“王天风没有照顾你?”“对我挺好的,也说不上多拼命,你知道,从我再世为人的那一日起,学任何的东西,上任何的学校,我都没有拿过第二。”“执念太深。”明楼道,“你只有一世,从始至终,你都是一个独立的人。”“那祈求来世从一生下来就在你身边?”“亲兄弟?也好。”“既要做你的亲兄弟,也要做你的爱人。亲情爱情,我都要占全了。”“那个叫做乱伦——亲情与爱情,你如今也占全了。”明楼拍拍明诚的肩膀,“我不信来世,如果真的有,亲兄弟也好,不必白白遭受那些年的苦楚。”“那些苦楚是上辈子的。”明诚翻身上了床,钻进明楼的被窝里,“情到深处,爱到极致,都是身不由己,伦理道德,不过是人类活了几十万年之后,一两千年前才制定出来的法则,不可信。天性不可违,能够相爱,哪有那么多的顾虑。”“极致的浪漫主义和理想主义者。”“不好么?”自然好,如果他只是一个教授,如果他只是一个艺术家,如果他们,一辈子都只在巴黎,如果故国故乡,不曾陷入绝地。我辈力如蝼蚁,却仍愿以身报国,蚍蜉撼树。明楼确实给王天风捎了口信,托他照顾明诚。明诚自然是不需要什么关照的,能够在伏龙芝里出来的人,哪里需要靠关系的照顾。王天风原本也没有怎么当回事,军统里的人,两类,他和明楼这样卖命的,明诚这样,拴住卖命的人的。然而明诚的表现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原本明诚是没有活路的,王天风留了一条后路,明诚死了,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毕竟看明楼那个样子,并不是逢场作戏,王天风不会蠢到去杀了自己搭档的心上人。他对明诚的印象不错,是个温婉柔顺的孩子,至于和那个女共党有没有什么关系,既然人都死绝了,明楼还在军统里卖命,他又何必追根究底。他倒是问过明楼,怎么下得去手,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他怎么总觉得明楼隐隐透着一点儿变态的气息。然后两人痛打了一架。王天风告诉明楼,他回去的时候,抽空也回了一趟老家,给了自己女人名分。明楼觉得诧异,虽然王天风从来不去青楼楚馆找相好,洁身自好的很,但是怎么就不声不响地结婚了。“什么结不结婚的,带着她去我老娘坟上磕头,我去她家里拜了岳父岳母,就这样了,还能怎么样。”王天风云淡风轻的,“普通人,从小认识,等了我也有些时候了。”“你不也是青梅竹马?”“你脸皮真他娘的厚。”王天风这些年欧洲中国两地跑,回国,也是南京湖南北平几地辗转,逢场作戏也有过,牛鬼蛇神都见过,到头来,原来还是心系着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女子。“她知道你做什么吗?”“大约是知道一些的,”王天风道,“她家人只当她嫁了个军官,有面子的很,可惜啊,我一无所有。”“你原先不是说不拖命债的么?”明楼好奇王天风的转变。“命债?你自己的才叫做作孽,收养的弟弟成了情人,还让人和你一样走这种路。”王天风没有告诉明楼的是,他那次回去,那个不认识几个字的女子,居然工工整整地写出了王天风的姓名。他问她怎么还特地去学了。“我拖你后腿了,帮不上你什么。你在外面做事……若是有一日去了,我连给你披麻戴孝的资格都没有。学着写写你的名字,不至于以后有人问起来,我为谁守着寡都说不清楚。”王天风着实觉得自己是个自私的人。明楼问王天风他要不要包个红包随份子。“红包留着,哪一日我倒霉,比你这丫先死了,看在一同杀过人放过火下过毒做过孽的份上,照顾照顾我的女人。”“看在一起报国的份上。”——————————tbc————————长歌行番外八是日,方孟韦和谢木兰飞抵法国。这一日是冬季的巴黎难得的晴天,无风,午后的阳光很和煦。明镜尽管身处异国,穿的仍旧是上海的裁缝给她裁的旗袍,已是去年做的旧衣服了,外面裹着时新却低调的羊呢大衣,这身打扮在机场里十分显眼,这就是个典型的东方贵妇人。方孟韦和木兰已经在船上颠簸多日,一下船就接着登上了长途飞机,一口气都不停歇。木兰被这趟旅程折磨得奄奄一息,有气无力,方孟韦虽说不会被这点苦头击倒,然而身体上的疲累从来就是不是最难受的,他乍然要去国离乡,离家别亲,却不知道北平里此刻会是怎样的狂风暴雨。偏偏风暴来临的时候,却是他不得不离开的时候。明镜如果说本来还有些心存侥幸,然而确确实实地看见了方孟韦和木兰的身后再无他人的时候,还是露出了一瞬间的失落。明安被保姆索菲亚抱着,午后的光景有些困倦,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指头。方孟韦刚上前,还没有开口问好,明安就朝着他伸出手来了,“二伯伯。”方孟韦一怔。“这不是二伯伯,这是小方叔叔。”明镜也是心里一酸,从索菲亚怀里接过明安,“二公子见笑了,小孩子分不清你们。”“劳烦明小姐亲自来。”方孟韦拉着木兰,对明镜微微鞠了一躬。“你这是哪里的话,你是阿诚的哥哥嘛,也是我的弟弟。”明镜笑了笑。司机和车都在外面,刚刚能坐下,索菲亚坐去了副驾驶,明安被明镜抱在怀里坐在后面,“你们一路也辛苦了。”索菲亚回头对明镜说了一句什么,她是个四十岁出头的妇人,笑得一脸和蔼。明镜的法语不甚灵光,虽然听懂没有问题,文字能看懂十之五六,不过说出口就有些磕巴,两人对话了几句,明镜才扭头笑着对方孟韦说道,“索菲亚太太说,二公子你一看就是个东方的贵族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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