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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郎的眉眼半敛着,冬阳沉默不语。易云卿心内一痛,仰头灌下一杯闷酒,苦笑:“你是该恨我。因为我让你失去了亲人,远离家乡,连最后的家都失去了。还让你受了五年的苦,受了别人五年的白眼,流放之后你本该是最大的功臣,可我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你受委屈受溪落。连你在需要人帮助的时候我都不在你身边,合该你恨我。”“…我不恨大少爷。”易云卿闻言并不欣喜,因为这只是前奏。果然,冬阳抬下视线道:“这并不是大少爷的错。”易家以势压迫卫家族人把他送上花轿,或许当初对易云卿有恨,可当嫁到易家知晓他的处境后,只剩满满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当年的易云卿还是个刚成年的少年,雄姿英发神采飞扬,是名扬平阳府的世家贵公子,迎娶那日花轿上的匆匆一瞥,冬阳以为自己见到了天上的神仙。自己的笨拙与对方的风流神彩相形见拙。“大少爷的生活是五光十色斑斓多姿的,而这样的生活并不适合我。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在这温泉洞府生活几年,等腻味了我就出去走走,看看游记上面描述的大千世界。”“…很美好的计划…”易云卿随即苦笑,完全没有他的痕迹,平生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或许也是唯一一次,可喜欢的人已经被他伤透了心,他该如何弥补这些伤害?两人沉默以对直至夜深休息,冬阳躺在床上感觉旁边的人辗转反侧,他以为是对方白日睡多了也就没再意。深夜中冬阳被身后火热的身躯磨蹭醒,一双铁臂禁锢着他的身体,灼人的手掌从衣缝中伸入四处在他身上点火,一只大掌已然带着烫人的温度伸入他的里裤。这一惊非同小可,忙伸手去阻止,可已经情火焚身的男人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阻止?只见易云卿一只大掌铁索似的锁住冬阳的两只手压在身前,另一只手已然伸入其里裤握住他的敏感,破不及待的便开始揉搓把玩。冬阳身躯一震,一声破碎的□便在不及防之下溢出嘴唇。破碎的□在溢出嘴唇之前在喉咙数度辗转,带着无限的迷离与隐忍。禁锢着他身躯的手臂猛得一紧,身后易云卿的呼吸再热上一分。“…放…放开…唔…”少受□熏染的身体敏感异常,不经挑逗的身子已经在易云卿火热猛烈的爱抚下逐渐苏醒,只凭着眉间一点清明冬阳猛烈的挣扎着。易云卿已经被体内升起的欲望给折磨的理智全无,双臂的力道几乎要把挣扎的人给揉进身体里。着火般的身体只想再贴近怀里的人,再贴近!“…冬…阳…冬阳…我好热…好热…”火热的身体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服亲热,大手胡乱撕拉着两人的衣服。挣扎间冬阳衣服退到手腕,露出肌理与颈项间摆出一个诱人的弧度,易云卿迷离着低头张嘴咬上去。冬阳一声痛哼。身后太过火热的身躯太不正常,冬阳想起晚间易云卿独自喝的酒,猛得睁大眼睛用力推开易云卿。“…你今天晚上喝的酒是哪个酒罐里的酒…?…”无限贴近的身体让易云卿冷静了些,努力想着他原本是准备装上次同一个酒罐里的酒,可又临时改了主意从最后一个酒罐打了壶:“…好像…是…最后…一个…?”闻言,冬阳眼睛瞪大,那是虎骨酒!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不然冬阳打死都不会泡那么一罐虎骨酒!这不是自已挖坑给自己跳么?!27柳氏出逃“…冬阳…冬…阳…”平日清朗明亮的男声此时在欲望的熏染下低沉而暗哑,一双铁臂紧紧的把人禁锢在自己怀中,怀中人□的肌肤上已经被他印上了数枚艳红的印子。已经被挑逗起□的冬阳难耐的甩着头,似乎想逃开身后人的禁锢,可那一双铁臂文丝不动愣是把他禁在这方寸之地动弹不得。冬阳急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礼制,反手一巴掌打到易云卿脸上,半羞半气的脸上通红骂道:“…易云卿!…你…别给我得寸进尺!”易云卿一怔,他怔的不是这一巴掌,而是冬阳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脸上麻麻的疼痛提醒着他刚才的真实,欣喜的情感让他忍不住把怀中人面对面的禁锢在怀中,额头抵着额头,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掩不住,声音低沉着说:“…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冬阳。我很开心。”晕暗中冬阳脸一红,眼内闪过慌张低吼声:“放开我!”“不放!永远都不放!”铁臂禁锢的更紧,两躯身子之间几乎已经没有空隙。火热的胸膛相互贴着,跳动不已的心脏呯咚响,听在对方耳中就是最好的动情证明。“…冬阳…冬阳…我好热…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帮帮我…”不断汹涌上来的□让易云卿理智难以把持,或许他能仗着今晚喝醉酒的状态把人得到手,可这种行为只会把人推得更远。他不愿意这么得到他,这么逼迫他,这个人是他愿意拿一辈子交换的可心人。贴进的身躯稍稍松开空出一条空隙,易云卿松开两人的裤头放出嚣张怒扬的火热柱体,一手搂着他的腰用力压向自己使两人的火热紧紧相贴。晓是冬阳咬紧了牙关,可还是有半声低吟泄漏了出来。甜腻的低吟在易云卿耳边炸开,让其像是受到了鼓舞,大胆的抓住两人的火热,揉捏、摩擦、把玩。两躯相交的身子紧紧缠绕,交颈斯摩,越来越紧趋的呼吸告诉着对方难以把持的□颤动。“…冬阳!…”在极将释放到达顶峰那刻,易云卿一声低吼压住冬阳的身子猛的掰过他的下颚吻了上去,把其溢出嘴角的甜美生生的逼回肚子里。不能释放出声音,使□再次被逼回身体内部让其焚烧剩于不多的理智,在这一刻冬阳以为他会被这男人噬食的一干二净。疯狂的情潮还未完全退下,易云卿感觉再次发热发烫的□颇为哭笑不得。用其磨了磨身下还没醒神的人,舔舔干燥的嘴角低沉着声音道:“…冬阳…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那药酒泡的太好了…”冬阳惊恐的瞪大眼,可无力的身子怎是日渐强壮的男人的对手?只得再次颤抖着承受着男人的爱抚,再次被挑起□,再次吐出情爱中难耐的□。直至,难以再承受。第二日,冬阳破天荒的睡了个懒觉。等他爬起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反观易云卿却是神情气爽,心情好到差点走路都用飞的。“醒了?”易云卿端着两碗面从厨房里出来,瞧见冬阳起床穿衣,眼睛一亮便跑了来。可迎接他的不是冬阳的笑脸,而是猛力一巴掌。巴掌的力道使其偏了脸,易云卿被打懵了。“我这里不欢迎你,请回吧。”易云卿怔神:“冬阳,我知道昨晚的事是我鲁莽了,可是我…”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冬阳更是气极:“你走不走?!你要是不走,那我走!”言罢披上衣服套上鞋子就要离开。从没看冬阳发过那么大脾性的易云卿慌了神,胡乱把人按回床上披上皮毛披风,急道:“冬阳、冬阳,你听我说——”“我不听!我不听!你给我滚给我滚!”这算什么?他明明已经离开了可为什么他要缠上来?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只想要安安静静的生活,难道这也不准许吗?他欠了他什么呀?“我只想要安安静静的生活,难道这也不可以吗?易云卿,算我拜托你好不好?放了我,不要再来打扰我,让我平淡过完这一生。”易云卿用力的把冬阳拥入怀中,听着怀中人的悲吟心如刀割。良久,只到怀中人平复心绪,道:“我可以走。只是冬阳,我也拜托你不要逃避好好想想,为什么抗拒我留在这里,是真的讨厌我吗?还是害怕我留在这里会影响你?明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却为什么总是视而不见?我于你而言,真的心如止水毫不心动么?”冬阳反驳:“我没有,我只求你离开让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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