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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啷——”,屋门猛地被扣上。
谢予淮试图撑身站起,匆忙之下也不知挥到了哪一处,他轻嘶一声,指腹传来尖锐的痛楚。
“教官你怎么了?”
谢予淮摇摇头,声音犹自喑哑带喘,“没事。”
很小的一点伤,大概只是被某块碎茬的边缘割破了肌肤。
他那只手按在地面上。阳光顺着纸箱间的空隙漏进来,投下一小片明黄色的光斑。
谢舒音扭头,盯着那片晃眼的亮斑发了会呆,眼眶腾起灼烧似的胀痛感。
忽地,她俯下身去,一把抓过他那根受伤的手指塞进口中。
谢予淮一惊,忙抽手道:“我手脏,别舔,听话……”
谢舒音充耳不闻,柔滑的舌尖探上那被刮破的伤口,两只眼儿半阖半睁,迷迷糊糊地用力吸嘬。齿缝之间,尝到一抹腥甜。
血珠儿与口津缠绵,丝丝缕缕,沿着喉管滑入腹中。
耳畔萦绕着她愈发急促的喘息,紧接着,她吐出那截沾满了唾液的指头,一挺身站了起来,两只手死死地按住他的肩膀。
她向前挪了半步,冒着热气的花穴逐渐靠近、贴拢,压覆在他脸上,一点缝隙也不留。
“教官,你也舔舔我啊……”
身下的人不敢稍动,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零距离接触给镇住了。滚烫的吐息抚上花蕊,他眼睫直颤,扫得谢舒音下身酥痒,双腿顶凑着他的鼻峰分得更开。
“时间……时间来不及了,这样,会快一些……”
腿缝间细孔翕张,一股潮润的水意漫出来,花汁一般淡淡的清咸。
他凝滞片刻,慢慢扬起脸,战栗的唇舌裹含上娇嫩肉瓣,悄无声息地接住了它。
这天下午,向来守时重矩的谢教官头一回迟到了。全班同学在训练场上集合列队,等了一分多钟的功夫,才见谢教官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发匆匆跑来,约莫是刚冲过澡的光景。
“哔——”
他吹响口哨,抬手正了正军帽,眉峰一敛。
耳根处,一抹红潮尚未平息,若有谁的指尖轻轻拂来,在发间穿梭,就能触着一手烘人的暑气。
至于那只被弃置在楼梯间的可怜饭盒?
下楼的时候,谢舒音一步一晃,慢慢悠悠地走到近前。一俯身,将那卷着作训服和盒饭的塑料袋拾在手里。
她已经吃饱了。
舔舔唇瓣,从发丝到足尖都餍足得紧,只想快些找个地方懒懒地窝着。
方才听那个绿眼睛的小少年说,他总是吃不饱饭。她这儿恰好多出一份,索性就送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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