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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胡闹……”颜红挽眸中盈满泪光,在灯烛摇曳下,一闪一荡,仿佛指尖上的珍珠,脆弱得叫人心疼,“意画,你不是说过……想要自己变强吗,只要练完《天悦归宗》,就可以拥有一身厉害的武功,这样你就可以保护我,没人能再欺负你,意画,你不知道,这段日子看着你闷闷不乐,我心里有多难过……”
傅意画情-难自制,将她搂入怀中,她偷偷背着师父,擅自取来武功秘笈,一切尽皆为他。如果他变得厉害,变得强大,她就不会难过,不会伤心,更不会哭泣,看到她哭,他只觉得肝肠撕绞,心都快碎了,他哪里舍得她哭,哪里舍得她不开心。
“红挽,你别哭……”他吻着从那无声滑落的透亮泪水,沾湿了唇瓣,好似红烛滚落下的蜡泪,烫得舌尖都在隐隐作痛,启唇答应,“好,我练。红挽,等我练成《天悦归宗》,我绝不会再让你难过,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我要给你最好的生活,我要让你开心。”
那些甜言蜜语,似乎总也说不够,也永远听不腻。颜红挽终于破颐一笑,任他捧起自己的脸庞,一遍遍地亲吻。
深夜,颜红挽在床上辗转反侧,她头一回背着爹爹干坏事,抑制不住心虚,整整一晚都没睡踏实,翌日天色熹微,她就爬起床,披件衣服跑到傅意画窗前,轻轻叩响,不料傅意画马上就将窗扇打开。
他还穿着昨夜相见时的白衫,发束也没变,因肌肤格外白皙,更衬出眼睑下一圈黯淡的青影。
颜红挽第一个反应就是:“你昨夜也没睡好吗?”
傅意画笑了笑。他不是没睡好,而是根本没睡。
“我一夜都在研究秘笈上的武功。”美雅无俦的容颜虽略显倦意,但眸底星辉闪闪,有着难以言喻的热切兴奋。秘册上所记载的武功,果然招招皆属精妙之学,平生闻所未闻,对一个充满年轻志气的他来讲,那简直像个巨大无底的漩涡,让人沉迷其间,一下子被深深吸进去。
颜红挽担忧:“那你要仔细身体。”
傅意画握住她的小手,只觉嫩滑温软,如花解语,似玉生香,一不留神就会脱手,更加细心地在掌中摩挲:“红挽,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练习的。”
彼此又温存片刻,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傅意画得到第一册秘笈,便开始专心致志地修炼武功,平日有一时间,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颜红挽知他意志坚定,一旦倾注精力做某事,必定风兴夜寐,以前父亲传授他们新的武功招式,他都反复苦练不下百遍,况且这是背着父亲暗自偷学,早日练成,早日落意,是以就算单独相处的机会减少,颜红挽也毫无怨言,尽量不去打扰他。
颜染台病了一段时间,颜红挽守在榻边伺候,几位师兄闻言也守着不肯走,但颜染台说自己没事,让他们好生练武,不要来探望,转眼一个月过去,她与傅意画就简单照过几次面,后来颜染台病情好转,能够下床走路,颜红挽才趁机偷溜到傅意画房前。
叩响许久,他才打开房门。
“怎么了?”他穿着白衣,未曾绾发,一头乌檀般的长发如流泻的月光,密密散散地披垂至腰,滑过侧面,勾勒出优美精致的轮廓线条。他就像方醒来一般,神容恍惚,带着淡淡疲怠,但一双瞳孔格外沉静,仿佛酿着一团凝黑,注视间令人心惊。
颜红挽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意画,我是不是打扰你练武了?”
他眼神恢复柔和:“没事的。”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况且这么久没见,颜红挽思念至极,发现他清减许多,下颌都尖细了,人也显得没精神,一阵心疼下,扑进他怀里。
傅意画诧异:“出什么事了?”
颜红挽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傅意画伸手抚上她一头如黰云发,其光可鉴,映着旭日反射出淡淡光辉,像细碎的晶粒般萦绕于指间。他笑着唤了声:“傻丫头。”
他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散发出舒雅的清谷淡香,颜红挽闭目沉溺片刻,启唇逸字:“意画……下月初五,晌午三刻,你记得来小水潭。”
傅意画颔首:“嗯。我知道了。”
听他答应,颜红挽嘴角泛起甜蜜的微笑,稍后听他道:“第一册秘笈上的武功,我已经练得差不多了,下次记得把第二册带来吧。”
颜红挽点头一应,忍不住叮嘱:“意画,千万不可操之过急,最近你消瘦了许多,我很是担心呢。”
傅意画哂笑,俯首亲吻下她的雪额:“好,我会注意的。”
颜红挽离去后,傅意画合门走了几步,突然手捂胸口,吐出一口血,他脸色苍白,慌张地趋向床边,好似饮鸩止渴一般,迅速翻开秘笈,照着上面的气法,跌坐运气调息……
到了初五那日,颜红挽似乎欢喜异于往常,一大早就起床了,端坐镜台前,选中两支精美的发簪别上,又用眉笔仔细画过黛眉,接着从椭圆玉盒中取出口脂,均匀涂抹在唇瓣上,尔后抿了抿,对镜嫣然一笑,当真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她本就容华绝色,今日再一经梳妆,更是美到入骨入髓的地步,莫瑞与靖淳见了,皆是魂遁天外,痴怔当场,简直无法移开目光。
“小挽今日真是美……就、就像天上的姮娥,不不,比天上的姮娥还要美。”莫瑞激动得语无伦次,过去半晌才吐出几句话来。
颜红挽心情甚好,不再与他闹脾气,愉悦地收下他们二人的礼物。
靖淳敛去眼中的眷恋,浅笑如风地问:“怎么不见画师弟?”
“是啊,这样好的日子,反倒不见他人影。”生怕颜红挽又不理他,莫瑞不敢再说对方坏话,只是有些落井下石,“我瞧他是没放在心上,要不小挽,我带你到镇上玩去吧,可是热闹,什么走高跷、耍大刀、傀儡戏……还有一大堆小吃,保准叫你眼花缭乱。”
颜红挽嘴角一扬,不为所动:“不用啦。”
靖淳十分察言观色,即知是她与傅意画约好私下见面的,莫瑞还在旁千方百计施着水磨功夫,他见状扯故,硬将对方拉走了。
颜红挽来到小水潭,静静坐在一块小石盘上,不久听草丛中传来轻微响动,小青露出尖尖的小嘴,看到颜红挽,刺溜一下就扑到她怀里。
颜红挽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抱着它轻轻旋转一圈,又与它亲了亲小嘴。
小青伤好之后,虽是回到山林里生活,但始终不曾离远,傅意画因练习武功,已经许久不来,但颜红挽还是每隔段日子就会跑到这里,一个人吹箫或是回忆与傅意画在一起的光景,而小青一见是她就会出现,那段寂寞的时光里,都是小青伴随在她身旁。
颜红挽吹了几首曲子,便抱着小青与它说话,说累了,就数起花丛中的蝴蝶,蝴蝶太多了,五颜六色的翅膀,数得她头都晕了,不知不觉就躺在石盘上睡去,待醒来时,小青还在身边,瞧她睁眼,伸着小舌头舔舐着她的脸颊,约定的时间早就过去,斜阳的金辉洒上枝头,仿佛海滩沙砾在万千点浮动,明灿灿地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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