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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开我,别……”一遍又一遍地呓语,陈与非倔强地想留住怀里的人。管他是谁,陪陪她,一小会儿也好,一分钟也好。
意识的最后片断是种腾云驾雾般的感觉,她象是落进了什么里面,被紧紧包裹住,有人在她耳边低语:“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乐意奉陪……”
是我想要的,是我想要的!陈与非无意识地强调着,破泣为笑,被一种巨大的幸福感笼罩。
宿醉的第一感觉就是头疼,象一根绳子系住之后死命地绞紧,深深勒进骨肉里。陈与非在枕上动了动,手按住太阳穴轻轻揉,呻吟着睁开眼睛。
怎么这么疼!自己这是怎么了?病了么?
入目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
陈与非凝神细看,自已卧室的房顶上,什么时候安了面镜子?在床的正上方安镜子,这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
镜子里的她长发散乱得象草,身上盖着条薄毯,露在外面的腿洁白修长……
陈与非猛地睁开眼,再怎么醉,总还有些片段留在脑海里。一些依稀的景象闪动在眼前,抚摸,亲吻,喘息,呻吟。还有一双有力的大手,一面宽阔的胸膛。乌黑深沉的,始终盯着她的眼睛。
她惊跳着坐起来,直直撞进两道镇定自若的视线。
昨天晚上的那个吉他手,此刻就坐在床脚对面的沙发里,无声地看着她。
这也不是她的卧室,分明就是某间酒店的房间,而她身无寸缕,坐在一个男人面前。身体上的不适与男人的视线让她明白了一切。陈与非呻吟着拉高被子捂住脸:“不会吧!”
吉他手这个时候却低笑出声:“怎么,你想赖账?”
陈与非又羞又悔,无言以对。他站起来,慢慢走到床边,低头看着缩在被子里的陈与非,摇头笑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
陈与非嗫嚅着说道:“我,我……怎样……”
他坐下来,看着急往里躲的陈与非:“别告诉我你做过□修复术。你是第一次对不对?”
陈与非咬牙:“你管我!”
他笑了:“我只是很害怕遇见某种哭闹的场面,说实话我不习惯为这种事负责,我以为大家只不过是出来找个乐子,你happy我happy,ok?”
陈与非裹着被子跳下床,捞起衣服奔进洗手间胡乱穿上,不敢置信地看着镜子里脸上犹带红晕的自己。居然做出了一夜情这种事情!要是让妈妈知道了还不得打死她!心头又有点快感产生,原来……难道……这就是反叛的滋味,从小到大,从没尝过。
现在不是感慨这些的时候,陈与非飞快洗了把脸,理好乱蓬蓬的长发,扬首走出洗手间。吉他手还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她的内衣。陈与非红着脸过去劈手夺过,塞进包里转身就走。吉他手在背后哎了一声,她想起了什么,咬咬牙拿出钱包,把里头所有的现金全拿出来扔在床上。
吉他手似笑非笑地又哎了一声,陈与非转过身来恶狠狠地说道:“我就这么多,爱要不要!”
说完用力扭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把吉他手的声音远远甩开。一直跑出酒店坐进出租车,心跳这才缓慢下来。陈与非报出地址的时候想起自己现在已经身无分文,哀叹着让司机师傅把车停在一间自动取款机边,拿卡取钱。
回到家里好好洗了把澡,然后倒头便睡。
虽说心里有点郁闷,第一次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不过陈与非没有太过为这件事烦恼。烦恼也没用,已经发生的事不需要后悔。只是……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周末两天时间就关在家里睡觉。杜尚文来敲过好几次门,喊她一起出去吃饭,陈与非都拒绝了。她没有胃口,也没有心情,自己下了包方便面吃,然后打开电脑上网。
天杀的!曾经她对自己的第一次是多么期待,虽说现在这个年头,二十七岁高龄还没有那个过的女生已经是稀有动物,可陈与非始终都抱着一个幻想,那就是要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没想到啊没想到,不旦对象是个陌生人,而且她连一丁点美好的回忆都没有留下。
书上和电视上不都说过什么‘□’?陈与非端着杯牛奶足足回忆了五分钟,也没能从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想起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头昏脑胀地过完了整个周末,星期一到公司上班的陈与非明显不在状态,两眼无神地喝着咖啡打开电脑,今天的咖啡没有加糖加奶,她要好好提提神。一开机,电脑左上角跳出个小小的信封,点开,是公司内部管理系统发来的公共信息,宣布最新的人事决定。南京分公司的总经理因故调离,新任总经理即刻上任。
这件事已经风闻了一段时间,公司总部与华东地区一间规模很大的同类企业正在商谈合作事项,拟成立一间新的合资企业,整合两边各自的优势力量。合作地点选在南京,新公司成立后,原本的南京分公司将做为一个下属部门归口过去管理。陈与非无所谓地浏览完信息,点红叉关闭窗口,开始工作。上层人事再怎么变动,业务再怎么分流,部门再怎么合并,老百姓该干的活还得继续干。
新任总经理当天就来上任,做为财务部的副经理,陈与非无奈地与一干公司中层领导站在一起列队欢迎。她百无聊赖地和人事部副经理丛小燕交换着新近各处的折扣消息,得知自己心水已久的名牌包包,因为人民币升值的缘故国外代购价格下调了不少,决定一回办公室就上网订一只去,安慰一下自己不堪回首的周末之夜。
将近十个人齐刷刷站在公司门口,分列在接待台醒目的公司logo两边,一个个张开缤纷的笑脸,迎向从电梯里走出来的那个身影。
陈与非的笑僵在脸上,直直看着一出电梯就对着她坏笑的那个人,有种往上头挥打一拳的冲动。
她男朋友的男朋友,汗,怎么这么别扭。也就是杜尚文的同性男友,段云飞,西装毕挺衣冠楚楚地站定,风度翩翩面带微笑地听着公司副总经理的欢迎辞,有意无意瞥一眼陈与非,眼里全是玩弄的意味。陈与非暗暗咬牙。这家伙也开始玩起这套,什么时候成了她的顶头上司,也不事先汇报一下。
简短的欢迎仪式结束,各自回去继续工作。陈与非踩着高跟鞋走进办公室,用力甩上门,还没坐定手机便响起,来电照片正是段云飞坏坏的笑脸。
“非非,看到我有没有惊喜啊?”
陈与非冷哼一声:“活腻歪了就早点吱一声,等着吧,今天晚上下班以后,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惊喜的。“
段云飞哈哈大笑:“我开始期待今天晚上了,亲爱的非非!”
“嗯,嗯!趁早回去把脖子洗洗干净等我来砍,遗书什么的现在就开始准备,省得到时候抓瞎。”
胡侃几句挂断电话,没多久杜尚文也打来电话,笑着向陈与非坦白这是他的主意,并且说已经和段云飞讲好,今年年底,一定给她包个厚厚的大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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