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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张口想说点什么来让自己不那么紧张,然而,荆楚墨却低头封住了她的唇。他的唇火热而滚烫,她的唇温软又香甜。他的气息急促而躁动,她的气息紧张而雀跃。久别胜新婚,两个人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见面了,此时一旦见了面,便豢那干草落了火星,迅速燃烧起来。荆楚墨本来只是想亲亲她就好了,然而,真正亲到她之后,他的理智和冷静都跑不见了,他太想她了,想到骨头缝都疼。她的味道、她的身体、她的气息,曾经无数次在他的梦里出现,如今活生生的人就在身边,他哪里还忍得住。荆楚墨翻身将她压在床上,狠狠地吻她。李韵凝有些害怕,她觉得他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她挣扎着想逃。荆楚墨不肯放过她,他撬开她的牙齿,含住她的香舌,吮吸她的甜蜜。李韵凝浑身发热,软绵绵的,动弹不得,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被迫承受着他的狂风暴雨。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荆楚墨素了一年多,此刻一旦放开自己,就像一头下山的狼,凶猛得吓人。就在李韵凝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放过了她。荆楚墨抬起头看着她,嘴角带着笑,眼晴里满是欲望,“匀匀,我想要你了。”李韵凝用残存的一丝理智软软地道:“门。”这小木屋没有门,若是来个人什么的,她不能见人了。原来是害羞啊。荆楚墨轻笑一声,“放心,这小木屋周围三百文不会有一个活人存在。”他相信郑海生应该已经清场过了。李韵凝摇头,她还是不习惯。这种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乐应该在私密的地方进行才是,这连门都没有的小木屋,跟光天化日之下又有何区别?不行,一定不行。荆楚墨没有办法,他起身,将被子拿去挂在门口,整个小木屋忽然就暗了下来。李韵凝从床上坐起来,紧张地望着他,她总感觉今日的他跟往常见到的他不太一样。往常的他,要温柔一些,而今日的他,狂野而霸道,像野兽。而现在,她就像落入陷阱的小兽,生死都被他掌握着。李韵凝忽然感觉小木屋里的空气很是暧味,她坐立不安,起身想走到外面透透气,然而,她刚走出两步,荆楚墨便捉住了她,然后掐住她的腰,再次疯狂地吻她。他的手顺着腰线往下,在她的臀上流连不去。李韵凝浑身发软,快要站不住了。荆楚墨将她抱到床上,掀起她的裙摆,解开亵裤系绳,将她剥开,露出两条均匀、细长的腿来。他蹲下来,轻轻摩挲着这双腿,火热的唇点点亲吻。李韵凝觉得羞耻,又觉得刺激,她软软地躺在床上,筌着昏暗的房顶,任他为所欲为。荆楚墨拉开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又紧急停下,俯下身问她,“匀匀,可以吗?”李韵凝忽然想到,他对别的女人是不是也这副着急的模样?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也这样、那样,她顿时觉得没了兴致。“这床太硬,我……身子不舒服。”李韵凝望着昏暗的屋顶,忽然变得十分冷漠。荆楚墨正心急火燎地想要与她行鱼水之欢、夫妻之乐,听她如此一说,内心有些失望,不过,他还是尊重她,将她的腿放下,然后搂着她躺下,闻着她发丝的味道暗暗叹气。匀匀很娇气,这样简陋的环境,她一定是不习惯的,他知道她一向喜欢舒适、宽敞又安全的环境,稍微有点异常,她就会很紧张,无法全情投入。两人成亲以来,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夫妻闺房之乐一开始总是不太顺利,后来他摸清了她的习惯之后,两个人才算如鱼得水。华璋就是在一次她动情主动之后怀上的,那是一个下雪的早上,他刚刚练剑回来,去浴房沐浴,她迷迷糊糊地往浴房来,偷看他沐浴,然后不知为何,她就忽然动了情,主动与他欢好……那一天,他第一回跟皇上告了假。“匀匀,你怎么忽然想到要来看我?”软玉在怀却不能为所欲为,荆楚墨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主动提起话题,想转移注意力。李韵凝看着他,沉默不语。那句“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含在她的舌尖上来回滚了好几圈,最终还是被她给咽了下去。眼前的他,自有一副坦荡荡的光明磊落,那是不是这其中真有什么误会呢?罢,还是等她去了将军府,把一切搞清楚以后再说吧。“华华说他想爹爹了,我就带他来了。”她轻声说道。荆楚墨有些不满地问道:“只有儿子想我?”李韵凝低下了头。“匀匀,难道你不想我吗?”荆楚墨亲了亲她的耳朵,问道。李韵凝躲了躲,没躲掉,他抱得太紧,跟铁箍似的,她挣了挣,挣不开,索性作罢。忍了又忍,她终是没忍住,试探地问道:“你一个人在这里?”荆楚墨道:“不然呢,还能是两个人?”李韵凝没吭声,心道,说不定就是两个人呢。荆楚墨看她半天没坑声,捏了捏她的嫩脸,一边感受她的香滑、柔软,一边问她,“皇上怎么同意让你和儿子出京了?”他手中握有重兵,又镇守边关,隐隐有一方霸主的姿态,而他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能牵制他的只有他的妻子和儿子。所以,当年皇帝将雄兵虎符交给他时,就拒绝了他要带妻子一同前往边关的要求。李韵凝默了一默,而后淡淡地道:“皇帝哥哥见你辛苦,一年多没回京,加上儿子闹得厉害,便允了。”她没有提这是自家母妃入宫求来的恩典,而且在护送她的那些侍卫里,有一半是皇帝哥哥的人。荆楚墨的浓眉皱了皱,他感觉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大眧国与鞑靼蛮子大战在即,此时此刻,皇帝却将他娘子和儿子送到边关来,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慰劳他?所以一路舟车劳顿的,让李韵凝不太开心?也对,她是金尊玉贵的王府千金,从小在蜜罐里泡到大,所有人都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如珠如宝一样娇养大,何曾吃过这种苦头。荆楚墨越想越觉得愧对她。这些年他一直征战在外,未曾照顾过她,就连她生孩子,他都不在她身边,教养孩子的重担也落在她一人身上,她一个从来不操心任何事情的千金,却要为他操持一切。一想到这些,他顿时心疼得不行。“匀匀,这些年你一个人里里外外操持,辛苦了。”荆楚墨握着她的手,怜惜地亲了亲,语气诚恳又温柔。李韵凝的心一暖,轻轻地叹了口气,“家里丫鬟、婆子多的是,也不算辛苦。”只是经常觉得孤单、寂寞罢了。“那父王和母妃的身子还好吗?我这里得了几件鞑靼人的稀罕对象,也不知道他们喜不喜欢。”“父王、母妃都还好……你得了什么稀罕物件?快让我看看。”说起这个,李韵凝顿时来了点兴趣,漂亮的杏眼眨啊眨啊,迫不及待地问道。荆楚墨暗暗松了一口气,于是顺着她感兴趣的话题聊了起来。聊着聊着,李韵凝便倦了,荆楚墨的身上热气重,跟躺在暖坑上似的,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昏昏欲睡。她本来还心心念念着,想要找机会问一问他纳妾的事情,可他这么温温柔柔地陪着她,还欢欢喜喜、亲亲密密地和她说话……这种感觉好好啊,所以她舍不得开口询问,怕坏了她想了这许久的温存时候。聊着聊着,李韵凝就睡着了,等她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黄昏时分。荆楚墨不在身边,李韵凝坐起来,发现不知何时床上铺着虎皮垫子,她身上盖着的是柔软的棉被,崭新、干净,就连枕头都换了鸭绒的。巨木桩子上放着一盏九烛灯台,将小木屋照得如同白昼。灯台的下面放着一只香炉,炉子里点着安息香,香炉的旁边则是一只小炭炉,炉子上坐着一只茶壶,里面的水咕噜咕噜地响着,热气从孔眼里面钻出来,随着风盘旋、飞舞。她正有些口渴,于是起身下床,打算倒点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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